春宫台上的淫靡喘息突然被一阵刺骨寒风打断。
冰月踏着霜花而来,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裙摆未动却自有寒雾缭绕。
她指尖凝结着冰晶,轻轻划过女帝汗湿的锁骨。
“这个月……玩得开心吗?”冰月的声音像碎冰相撞,目光却落在白书仍埋在女帝体内的肉棒上。
她未等回答,双腿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玄冰织就的亵裤中央,竟有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女帝的瞳孔骤然收缩:“贱人!你竟敢……嗯啊……”怒斥被肉棒突然抽出又狠狠拍在脸上的“啪”声打断。
白书用沾满淫液的凶器挑起她的下巴:“陛下忘了吗?你们都是本尊最棒的仙奴……”
白书拽着冰月的银发将她按到女帝腿间:“既然来了……就帮天凤仙奴舔干净……”
极寒与极热瞬间相触——
“嘶……”冰月的舌尖刚碰到女帝充血的小阴唇,就被烫得浑身一颤。
女帝同样剧烈哆嗦,浓密的阴毛竟结出细碎冰晶:“啊啊啊……逆贼……朕不要被这贱人……呜……”
白书趁机将两根手指分别插入两人口中:“感觉如何?陛下的小穴烫得能融化玄冰……而冰月仙奴的嫩屄……”他突然扯开冰月的裙摆,“……冷得能让陛下高潮时的淫水结冰呢……”
当冰月被推倒在女帝身上时,两具截然相反的肉体完美嵌合——
女帝火热的乳尖抵着冰月冰冷的乳房,蒸腾起丝丝白雾。
白书的肉棒在两人小穴间来回切换,每次插入都带出“嗤啦”的冰火交融声。
“不要……啊啊……用朕的骚穴……给这贱人暖身子……”女帝的抗议被冰月突然含住乳头的动作打断。
更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子宫竟在主动吮吸对方渡来的寒气,像渴极的旅人痛饮冰泉。
冰月同样狼狈,常年嫩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哈啊……天凤的淫水……烫得人家……子宫都在发抖……”她原本冰冷的阴阜竟渗出蜜液,滴在女帝浓密的黑森林里,凝成一颗颗琥珀般的冰珠。
白书突然将冰月翻到上方,让她骑坐在女帝脸上,自己则从后方同时贯穿两人——
“现在……”他掐着冰月的腰猛烈冲撞,“请陛下用舌头帮冰月仙奴暖暖后庭……”
“而冰月仙奴……”他又俯身咬住女帝的耳垂,“就用您冰凉的阴唇……给陛下降降温……”
春宫台上顿时响起诡异的交响——
“咕啾……咕啾……”是女帝不甘愿却熟练的舔舐声。
“咯吱……咯吱……”是冰月白虎穴里冰晶被肉棒碾碎的动静。
“噗嗤……噗嗤……”则是女帝湿热小穴贪婪的吞咽。
最荒唐的是,当冰月高潮时喷出的寒潮灌入女帝喉咙,竟让女帝的子宫同时达到顶峰。
两人交合处炸开一团蒸汽,精液与爱液混合着冰晶,在月光下如同碎钻般璀璨。
白书在黎明时分将两人摆成阴阳鱼姿势,女帝潮红的身躯与冰月莹白的肉体严丝合缝。
他指尖凝出猩红咒印,在冰月雪白的小腹与女帝蜜色的腰肢上,同时刻下纠缠的凤凰纹。最后一笔落下时,两道咒纹突然泛起妖艳红光——
“啊嗯……!”
“齁……!”
两具娇躯同时绷紧,冰月的子宫突然传来被巨物撑开的错觉,而女帝的宫颈则莫名涌起刺骨寒意。
她们惊惶地对视,却在对方瞳孔里看见了自己情动的模样。
“这叫‘连心咒’……”白书慢条斯理地抚过咒纹,“从现在起……”他猛然掐住冰月的乳尖——
“啊啊啊!”女帝的胸脯竟同步浮现指痕,“逆贼……朕的奶头……怎么自己立起来了……”
“现在请两位仙奴好好感受彼此。”
白书低笑着将肉棒捅进女帝湿漉漉的小穴,冰月顿时双腿一软:“不……那里……啊啊……本座的花心……被顶穿了……”她光洁的白虎穴凭空渗出蜜液,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侵犯。
冰月的小穴瞬间绞紧:“啊嗯……这……这是什么……啊啊啊!”
当白书揪着女帝阴毛往上提时,冰月突然踮起脚尖:“哈啊……耻骨……好痒……”她无意识地掰开自己粉嫩的阴唇,露出与女帝同样频率收缩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