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白书手持特制的灵笔,耻骨上方被题上“天下至贱”四个大字,墨迹随着她身体的战栗微微晕开,更添几分淫靡。
“嗯……停、停下……”
背上的白书工作最为繁复,他用金粉混合精液,在女帝光洁的背脊上书写着。
肩胛骨之间密密麻麻刻满“贱奴”、“母狗”等词汇,每一笔都深深刺入她的神魂。
最令人发指的是,白书竟在她臀瓣上刺下永久性的符文,左臀是“夜夜承欢”,右臀是“求肏母狗”,这些印记将伴随她直到魂飞魄散的那一天。
“呜……好丢脸……”
女帝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白书们肆意挥毫的画布。当三个童子终于完成创作时,她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朝女帝,
而是一具布满淫纹的活体春宫图。更可怕的是,这些字画都被施加了特殊咒法,会在她情绪波动时自动显现,成为永远无法摆脱的耻辱烙印。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太极殿内已跪满三公九卿。然而今日的丹墀之上。
女帝天凤竟赤足跪坐龙椅旁,雪白脖颈套着项圈,锁链另一端握在白书手中。
她身上仅披一层透如蝉翼的纱衣,胸前“御用肉壶”的淫纹在晨光中清晰可见。
百官震骇。
“诸卿。”女帝声音颤抖,“今日起,他……”锁链突然被扯紧,她被迫仰头露出项圈内侧刻着的“白书之犬”四字,“将是尔等……真正的主君。”
丞相手中玉笏“啪”地折断,面容涨成紫红:“妖、妖人惑主!”
镇国将军按剑暴起,却在看到女帝腿间反光的阴环时僵在原地。
御史大夫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掩住的嘴角却渗出可疑白沫。
白书慵懒倚靠龙椅,指尖勾着锁链:“既是初谒,总该献些见面礼。”
女帝被拽着项圈趴上御案,纱衣下摆掀起,露出臀上未愈的鞭痕。
白书就着这个姿势解下腰带,粗硕阳具“啪”地拍在奏折堆上。
丹墀最前排的户部尚书突然昏厥,却被同僚发现裙子已湿透。
年轻翰林学士死死盯着女帝晃动的乳环,毛笔在掌心折断。
三朝元老颤巍巍摘下官帽。
禁军统领佩剑坠地,膝盖砸碎地砖的声响淹没在女帝的呜咽中。
“看清楚了。”白书掐着女帝后颈让她面向群臣,另一只手在她腿间搅出水声,“这才是尔等陛下……真正的模样。”
白书一把扯下女帝的薄纱,露出她雪白的娇躯。他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乳尖早已硬挺,乳环随着他的玩弄叮当作响。
“嗯……啊……”女帝娇喘着,身体微微颤抖。
“叫大声点,让百官都听听。”白书冷笑,手指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呀啊!”女帝痛呼出声,眼角溢出泪水。
白书解开腰带,粗大的肉棒早已勃起,青筋暴起,狰狞可怖。他一把将女帝按在御案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早已湿润的小穴。
“看看你们的陛下。”白书冷笑,肉棒抵在女帝的小穴口,轻轻摩擦。
“不……不要……”女帝羞耻地别过脸,却被白书掐住下巴,强迫她看向百官。
“看着他们,告诉他们,你想要什么。”白书的声音冰冷。
“朕……朕想要……主人的肉棒……”女帝的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