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嘛，没事儿，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周向瑾把还没发出去的消息发完。
商陆笑眯眯地凑近周向瑾，在他旁边说：“向瑾哥，你怎么这么好呀？”
“没，我没。”商陆的突然凑近叫周向瑾心跳逐渐加快，他刚刚没有说，喊的人多是因为最后优胜主播的总贡献榜前三名可以跟主播一起出现在活动页面上。
他多叫点人，其他人刷的就会少点，他就有机会偷这个总贡献榜前三，他真的非常想跟商陆一起出现。
“怎么结巴了呢？上次我说的话还记得吧？”看他这样，商陆越来越想逗。
“记得的。”周向瑾下意识把手机锁屏，里面还有扬子他们给他找来的诸多学习资料，他有点心虚。
“是吗，都哪里进步了，怎么进的步，给我讲讲？”她把下巴放在周向瑾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
周向瑾感觉到那股钻进他耳朵里的呼吸，那半边耳朵瞬间爆红，他低下头摆弄手机，“就，找朋友取经了。”
“这样啊，我们向瑾哥真是个好宝宝，你朋友怎么说的？”商陆还在问。
“他没说什么，就是给我了一些资源。”周向瑾越说越小声。
“我听不懂呢，什么资源啊？”她语气天真，好像真的听不懂。
“就是，就是那种资源…”
“什么啊？真的听不懂…我是不是很笨啊向瑾哥…”她叹一口气。
周向瑾只觉得这口气晃晃悠悠，飘在他耳边，飘向他脑子里，飘进他心脏里。
“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和你一起看，就在我手机里。”他嘴巴好像不受控制说出这句话。
“不要，我才不想看，除非，”她说着把下巴缩回去，身体也坐直没有再往周向瑾那边倾斜。
肩膀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周向瑾反而朝她的方向侧过去：“除非什么？”
“你求我啊。”商陆刚刚的温言软语消失不见，又变成昨晚那种轻飘飘无所谓的语气。
周向瑾像是变成被商陆操控的木偶，情绪随着她的话不停变换。
“求你，商商。”
“不不不，你朋友给你的资源里，怎么求人的？你不是要带我看吗？干脆演给我看好了。”商陆歪头看他。
周向瑾听到她的话，有些不安地站起来说：“商商，我没什么经验，有哪里不舒服你说。”
“当然，我可不会惯着你。”商陆又翘了二郎腿，睡裙滑上去，拖鞋在她脚上一晃一晃。
周向瑾跪坐在她面前，伸手把她的拖鞋脱下来，开始按压她的脚背，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想一想。
商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手法生疏笨拙，但是因为他的家境和身份关系，还是让商陆比较满意，就冲着这个态度，她也很满意。
“周师傅，可以再往上一些吗？”商陆开口。
周向瑾点点头，开始按到小腿，商陆的皮肤像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甚至不需要精油的辅助。
“周师傅，干这行多久了？”
“不久，刚入行。”周向瑾配合着回答她。
“我看你年龄不大，怎么会干这行？”
“家里做生意失败，要用钱。”
“你这么好看，没有富婆小姐姐帮你一把吗？”
“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