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祈晋从后方伸出大掌摸着乖宝被他的宝物灌得直鼓的小肚子,低沈的说,“舒服了?”
射完一次精的大鸡巴也没退出,就呆在她的花道里,享受起她浅浅的含弄。
这小家伙能不惹人爱么。
被她的软肉一下一下的细咬,没几下,又硬了起来,钻心的痒。
叶祈晋拉着她侧卧在床上,大屌堵着她,也没动,就这么霸着她,知道她的穴儿还在不自觉的吞吐着。
两人就这么交叠着,如交颈的鸳鸯。
他两只大掌抓着她沈甸甸的胸儿,慢慢的按摩揉搓,发泄过一次有些沙哑的嗓子,问她,“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话毕,挺了挺埋在她穴儿里的大屌,戳着她的软肉。
“嗯。”被灌了精的小人儿被他这一下,又勾起魂儿。
但她知道,现下餍足的男人心情是极好的,她的小脑袋朝后贴了贴,好半天才说,“一定要用那个法子治么?你怎么受得了?”
叶祈晋静默了一下,乖宝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心里直打鼓,她也知道她这个病,是一定要男人新鲜的浓精浇灌才能减缓的,而且随着她交欢次数的越多,需要的精液也越多,渐渐的还会出现未孕出奶的现象,到时她的欲望会越来越强烈,她真的好怕她会控制不住。
而她现在正是发病的初期,都要时刻含着玉势,她的小穴儿只要离了物什就会不住的吐水,渴望堵塞,和男人猛烈的贯穿,只有被男人的精液填充进小肚子里,才能忍得住止了痒。
看着他在那把玩着她的乳儿,乖宝迟疑的说,“阿晋。”她看不见他的脸和表情,好无助,是啊,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被别人下了药,得了病,还要接受其他男人淫奸呢。
一想到这,乖宝就觉得好对不起他,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反倒是自己。
“没事的啊,宝贝。”叶祈晋回过神来,看着小人儿不住的颤抖,知道她是怕自己不原谅她。
可是,你要他怎么办呐,她也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她离了他多久,他就慌了多久,像失去灵魂般,日复一日的飘荡着,他会想念她的怀抱,她的馨香。
只有此刻,牢牢的箍着她,感知到她软嫩的软肉包裹着他热烈的硬物才能安心入眠。
他们本该就是在一起的,只是出了茬。
“跟我回去,让…苏屹帮你看看?他有研制出治疗的药物。”仿佛难以启齿般,叶祈晋埋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泛水的桃花眼好似受不住这哀伤,只能加紧力气搂着她。
即便告诉自己,她只是生病了,她也不想的,可是他还是受不了,都怪当初他没保护好她,她本该只是他一个人的。
“阿晋。”乖宝不由出声,不敢置信他的话语,他明明知道她是为什么要逃离开他的,她和苏屹……
“不重要了。”叶祈晋喃喃地说,是啊,有什么东西能重要到她在他面前呢。
而且扎根在她心里最深处的是他叶祈晋不是吗。
他真的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好怕他会杀了她,然后两人一起死去。
这偏执的爱,让他都不敢想象。
一想到他会恨不得杀了她,他的心就痛,他想他真的是疯了,居然生出要把她杀了的念头。
叶祈晋有时都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到,可是太苦了。
没有她的两年,真的是他最大的极限,他把自己埋进无数的公务里,废寝魇食,他试着去接受她的离去,接受没有她这个人,他的生活还是可以继续。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她离了他的城,没有她的呼吸的整座城市都如失了色彩的黑白画,安静缺乏生气。
无数的梦回间,都是她的身影,从他们的相遇开始,一遍一遍的轮播,到他们分开,然后睁眼看着太阳亮起,天光。
继续行尸走肉的过,太痛苦了。
哪怕她只在他梦里对他笑,他都可以开心一整天。连苏屹都看不下去,说不得,道不清,徒留一身叹息,转身又奔到实验室,研究药物去了。
两年间,他也看清了很多,知道也怪不得了她和苏屹,但当时他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居然和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滚上了床,即便他们是喝醉了,即便她是因为生了病。
所以呢,才有后来她的离开,妻离人走,他失意的两年。
他一直知道她的想法,她觉得她愧对他,她觉得她被人下了药,生了病,配不上他,所以,那场和苏屹的偷欢是她存了心故意为之的。
她觉得她不值得他的付出,才导了这出戏。
只有让他觉得他被最亲的两人背叛了,才能一怒之下,放纵她的离去。
……
乖宝转过身,湿了眼眸无助的流着泪。双手搂着他的脑袋,点着头,“我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