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想问寄存费要多少钱,刚张了张嘴,就被他捧住脸。
他低下头,很单纯地亲了她一下。
亲完,王行之抬眸看着她,说:“可以吗?”
“不可以你也亲了。”悦云起觉得自己好奇怪,昨天她亲他时的感觉怎么和现在不一样?
现在她浑身发烫,心跳快得要冲出来似的。
他的手又覆住了她的后颈,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还不够。”
悦云起终于有机会重尝上次醉酒时吃到的好饭。
但和上次也有些不一样。
这次主动的人、在索取的人是王行之。
他在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深入,甜蜜的糖果在嘴里爆开,悦云起被甜得有些晕头转向,甚至有窒息感。
不过很快王行之就松开了她。
悦云起迷茫地睁眼看他。
“你怎么突然不会换气了?”王行之说,“上次喝醉时难道是无师自通?”
啊?原来她晕头转向是因为缺氧吗?
悦云起舔了舔自己红得艳丽的嘴唇,虚心地向有记忆的前辈请教:“要怎么换气?”
王行之说:“不知道,我也是无师自通。”
虽然最后悦云起也没学会,但不耽误两个人断断续续地接吻。
从床边、到他腿上、再到他身下。
两个人只是接吻而已。
王行之身上的味道逐渐沾染到悦云起身上。
悦云起还记得她过来这一趟的目的,在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她问:“现在算是哄好你了吗?”
王行之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悦云起不痛,她侧头看了眼,发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
虽然王行之的情绪依旧多变,但好像比之前好哄多了。
悦云起推了推他的肩膀:“我的手机不知道放哪里了,你看看几点了?”
“三点四十二。”王行之很严谨。
悦云起捂住脸:他们居然亲了将近一个小时。
她的手不老实地搭在王行之身上,偷偷摸了两下:“我该回去了,我妈妈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
“那还有两个小时四十八分钟。”王行之盯着她,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喜欢。
他想要和她永远待在一起。
悦云起有些顶不住他的眼神,她别过头:“最多两个小时。”
“好。”他在笑。
“但不亲了。”悦云起说,“还要上班,我要睡觉。”
王行之依旧是那句“好”。
悦云起没说要去其他房间,王行之也没主动提。
她钻进被子里,给两个人中间画了一条线:“你睡那边,我睡这里,不可以越线。”
王行之没意见:“嗯。”
悦云起很快就睡着了,但空荡荡的、陌生的大床让她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