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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弃摘下耳机,缓缓站起身。

耳机线在苍白的耳廓上压出一道红痕,他走路很轻,几乎不发出声音,像是一具木偶被细丝忽然提起,衬衫松垮的衣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牧川瘦得惊人,站起来这个事实就更明显,背后的蝴蝶骨在衬衫下凸起病态的嶙峋轮廓。

微长的柔软发尾落在颈后,漆黑的颈环已经半旧,皮革边缘磨出细小的毛边,衬得皮肤苍白到像是张遗照。

他一只手轻按着胃,那一块的衬衫布料轻微发皱,这是牧川的习惯性动作。

牧川有轻度的进食障碍。

当然,和医疗档案里几十页的矫正治疗记录、添了不少麻烦的癌细胞全身转移诊断相比,这种小毛病实在不值一提。

他去拿那件旧风衣。

系统突然惊醒,从摇摇椅里弹起来追上去:「你要去哪,要出门吗?」

外面的天完全黑了,还在下着雨。

牧川害怕下雨。

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玻璃上,呼啸的狂风肆虐,电闪雷鸣。

雨越下越急,牧川的肋骨随着呼吸急促起伏,腕骨像是要刺破薄薄皮肤。

他的脸在暗淡灯光下白到了透明的地步,嘴唇毫无血色,睫毛在颤,额前的碎发也在颤,被冷汗打湿的几绺碎发黏在太阳穴,深陷的锁骨湿漉。

“啊,没关系的。”沈不弃回答的声音轻得像唱歌,弯了下眼睛,指尖抚了抚系统,像摸一只小兔子。

他扯了几张纸巾,纸张摩擦抽纸盒的声音太响,惊动得手腕内侧的淡青血管像要透出皮肤。

沈不弃耐心擦拭冷汗,太阳穴下的纤细血管突突跳动,那一小团纸巾拭过眼皮、额角、鼻翼,就已经湿透。

“裴疏的状态不好……”沈不弃丢掉纸团,“他这样说话,应该是潮热期快要发作了。”

毕竟,那是个很体面的场合。

并不适合频繁地、不合时宜地没完没了提起家里见不得人的乡下alpha。

裴疏不会这么不得体,除非是潮热期突然来临,腺体失控——裴疏的潮热期十分混乱,这其实是八年婚姻酿成的恶果,毕竟这八年里,牧川事实上没有过任何一次真正的潮热期。

尽管沈不弃饱含着愧疚努力配合,翻阅各类abo资料苦心钻研演技,但讲道理。

不行就是不行。

演技是不能搞定一切的。

裴疏在这种压抑里被硬生生憋出了病,潮热期变得毫无规律和预兆,每次发作都突兀、紊乱而汹涌。

毫无回应的潮热期把裴疏变成绝望的困兽。

他们在卧室的床上,裴疏死死攥着他的衣物,眼尾通红、剧烈喘气,他打开衣领,模仿这种急促的呼吸,贴近,谨慎地寻找角度,尽量不让裴疏揪掉他的头发。

浓郁的、甜腻又冰冷的仿佛掺了消毒水的玫瑰蜜信息素像暴雨浇遍密闭的卧室。

铺天盖地的黏稠暴雨,裴疏在他锁骨的凹窝里留下殷红指印。他被那只手钳住下颌,被迫抬头,迎上猩红的眼底,裴疏咬他的名字:“阿川……”

“你看我,看我。”裴疏的嗓子哑得像毒蛇,额角狰狞暴起的青筋和血管也像,“你的嘴巴呢?”

“哑了吗?不会用吗”裴疏重重砸开他手里的信息素针管,“咬我!”

“我让你咬我!咬我啊!”

裴疏忽然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他被扯近,看着鲜血滴落在白衬衫上,很快在视野里洇开:“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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