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流光在医院又躺了两天,这才回去,赛事委员会对外给出的解释是道具的问题,但是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并不是这样。
但是随流光已经不在乎了,她觉得有一种迫切的心思促使着自己,想要赶紧前往森帕拉。
连祝星怜跟她讲话都有些心不在焉。
“大祭司说,是因为神弓认你做了主人。”
“这种鬼说法,他自己信吗?”
祝星怜冷笑了两声:“说不定就是因为母树新芽的事情,在这里蓄意报复。”
随流光:“我要去森帕拉。”
祝星怜一顿,“现在就去?”
随流光握住祝星怜的手,“对,现在就要去。”
祝星怜没由得感到一阵心慌,“为什么?”
一开始精灵母树的事情刚出来的时候,大祭司是让他们即刻出发去往森帕拉的,是随流光说自己的课程还没学完,硬要等到课程结束再去,现在为何突然着急了起来?
随流光一顿,她松开祝星怜的手,转身看向窗外:“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它不断的促使着我快一些,再快一些让人内心焦躁不安。
“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人,在等着我。”
随流光感觉头又有些痛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胸腔里萦绕着澎湃的情绪,急需发泄,可她不是喜欢祝星怜的吗?
她还记得,要领完奖向祝星怜告白。
不,脑海里有一股极强烈的情绪在反驳、抗议,她不喜欢祝星怜,她喜欢、她喜欢伊恩?
伊恩是谁?
随流光不知道自己把伊恩这个名字说出口了,她错愕的看向祝星怜。
对方正压抑着怒气,一字一句问:“伊恩是谁?
随流光觉得自己不受控制,胸腔里忽然溢满了爱意。
“伊恩……是我最喜欢的人。”
她说完自己都皱起了眉,忽然有些心虚的不敢看祝星怜的眼睛。
“你再说一遍。”
祝星怜两只手攥在一起,右手拇指紧紧地扣在左手手腕处,疼痛让他清醒一些。
“随流光,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随流光沉默了,她看着祝星怜紧攥的、骨节发红的手指,没由来的一阵心疼,她拿过祝星怜的手,将其轻轻掰开,心疼的地碰了碰。
她喜欢祝星怜,她想要跟祝星怜告白。
可是心底总涌动着一股浓烈的情绪,让她说不出口,随流光挣扎了许久,最后选择了沉默。她把祝星怜揽进怀里,什么也没说。
祝星怜似乎是僵硬了一下,很快便也紧紧的回抱了回去,他的头埋在随流光的脖颈里,呼吸着Alpha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心凉到底。
“随流光,你不能这样对我。”
心脏病理似的灼烧着,精神却感觉到满足和喟叹,随流光在祝星怜的头发上蹭了蹭。
难得产生了一些茫然,她无意识的吻了吻祝星怜的发丝:“我好像生病了。”
下一瞬,极强的情绪促使着她。
“我们去森帕拉,好吗?”
祝星怜从她的怀中退了出来,闻言定定的看向随流光的眼睛。
“我问你。”
“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仰着头,神情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