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周围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人,包括鹿韭在内竟然不知不觉都被他镇住了;没有人会怀疑,他做不到这点。
突然,踩在鹿韭胸脯上的脚挪开了,她被人一边一个架着胳膊站立起来,有人拔掉她的眼罩,好让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你相信这个公子哥能救你嘛?婊子!他自身难保!说不定明天就得夹着尾巴滚回他的纽约去!”
这话引得其余三人大笑起来,不知怎么的,鹿韭觉得他们笑得有点勉强,好像是在急切的要完成什么任务似的——韦恩恐吓他们的时候,整个气氛都骤冷了的,因为韦恩先生是首领的亲传弟子,他们根本不敢真正伤害他,也就是说,韦恩很大可能会真的说到做到,可这些人为什么还一定要……
精虫上脑也不是这样的吧?
鹿韭并不是无知懵懂的少女,如果给她充裕时间好好想想的话一定会察觉事有蹊跷,可一方面,她要适应周围火把光亮给眼睛带来的不适感,另一方面,又要担心韦恩先生的伤势如何,根本想不到这层蹊跷,更何况制住她的男人们也根本没打算让她冷静头脑。
一声清脆的帛裂后,她贴身裹裙被几双粗鲁的手撕成好几瓣,布片碎落一地。
这裙子设计来就是给男人撕的,那两颗圆润饱满的乳房立刻像小白兔一样争先恐后跳出来,鲜红如葡的乳尖陡然接触空气,害羞得就像个真正无经过人事的处女,立刻就有逐香窃玉的手伸了过来,抓住揉捏,挤压,柔软的肉团在他们手中任意被搓揉成古怪的形状……而她的乳房是不够满足这几个男人的手的,有人趁着黑暗的“便宜”,更是一路下移,摸到她的阴阜和花蕊去了。
被揉捏到花蕊前端小小的豆子时,鹿韭身上一机灵,她被训练得无法感受羞耻,却还绝对保留着愤怒的权利,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对她?
怎么敢这样对她?
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首领的女儿,她的乳房,她的完璧,她的子宫,她那小小的,象征完整的薄膜,是要留给首领指定的人啊。
还有,他们竟敢伤害韦恩先生……如果自己能出去,她一定要告发他们!她要记住他们的脸!
可眼前这光景并没有比之前被蒙住眼睛时好多少,火把燃烧发出的光和热能辐射到的范围十分有限,往外的空间依旧是昏暗不明的。
火光在摇曳,地上有些形状古怪的碎石,而潮湿的空气和水滴声让鹿韭怀疑自己和韦恩先生是被劫持到了一个溶洞中——这样的溶洞在鹰巢地下很常见,有些是天然的,但更多的由人工开琢连通,以隐藏阴谋和秘密。
韦恩先生一定在溶洞中某处,可周围太黑了,她看不见他,他怎么不出声了呢?
【求求你,发出点声音让我知道你还没大碍啊。】
而这时……
“你们看,都这样了,这婊子还四处找她情郎呢……哈,又盯着我们看了,怎么,想记住我们的脸?”
其中一个看似头领的暴徒叫嚣着,他抽出手来,捏住鹿韭的下巴扳正,他手指用力很大,以至于让鹿韭的脸颊都鼓了起来,而鹿韭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低头狠狠一口咬住他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那人吃痛,怪叫了一声,抽回手,反手就给鹿韭太阳穴的位置一拳头。
“母狗还敢咬人?!”
鹿韭被打得头偏到一边,脑袋里嗡嗡直响,半天出不得声。
可那混蛋还不解气,他用两手扯住她挺立在空气里的小小乳头,狠狠扯长,又拧了一圈。
“爽么,婊子。”
“回家扯你妈的奶去!”
鹿韭痛得抬腿就踢,可惜腿又被旁人制住了,她还剩下口。“你妈的奶下垂了就扯你妹的去!”
“听听,听听,兄弟们,今天我们不把她操成只会撅屁股求精的母狗,也对不起这几天只看不操她的托马斯·韦恩啊,是不是?”
“头儿说得对!”
“你们把她腿扯开,对,别让她乱动,老子要来先破她的处。”
剩下的三人立刻来劲了。
制住鹿韭的那两个家伙一齐托高她的屁股,强迫她面对头儿打开膝盖——那属于少女的脆弱门户和鲜红花蕊立刻暴露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她们早已经水润,这跟淫荡无关,只是身体的本能。
而被称为头的恶人则拉下自己裤链,勃起的巨大性器立刻弹出来,耸立在她脆弱的门户之外。
更可恶的是,那混蛋硬挤进鹿韭挣扎着试图合上的双腿之间,他不但恶劣的用发紫的性器龟头摩擦着她敏感阴阜,还贴在鹿韭的耳边,轻轻说。
“你知道吗,那公子哥就在你对面不远,别看了,你看不到他的,但他却可看得到你,他正看着你被我像干母狗一样干呢!不止我要干你,其他几个也要干你,你的嘴,你的奶子,你的穴,你的屁眼,今晚都要吃饱我们我们的精液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