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沁凉,月儿隐在云里,星星没有几颗。
小雁几乎是贴着墙根走去茅房,又紧贴着墙走回来,目光神经质的警惕着屋前那一片张牙舞爪的树,那是一群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魔鬼。
终于进了堂屋,他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耳中又听到一丝异动。
他凝神细听,缓缓地转头,那若有若无的古怪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他心中一凛,蹑足上楼,借着淡淡的月光取下白天挂在堂屋墙上的镰刀,握在手里。
上了二楼,那动静越来越大,累极了的牛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哭喊声……是从二楼中间那屋子里传来的,那是婶子的屋。
他想起自己撞见过好几次的情形,当下明白了屋里的人在做什么,不由感叹道:虽说年纪大了,这些人精力真是不错,深更半夜还在折腾。
再看看手里的镰刀,小雁都有些唾弃自己的反应。
正要转身下楼,却突然听到几句模模糊糊的“小怪物”、“不男不女”……他皱起了眉,又往那屋子靠近,他想他有必要听听,这些人要说什么。
自从上一次无意间听到婶子和一个男人抱怨不应该买下他这个怪物,那个男人附和她说了好些料理怪物的法子之后,小雁一直就在等着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然,他也在暗中寻找下山的路。
从前山出去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前山住户多,山民们也都见过他,知道他是这家人买的“媳妇儿”,他想顺利离开几乎是没可能。
后山的话,除了个别的人,不管是摘蘑菇野菜还是打猎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往山林深处走,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老人们都说从来没有人进去了还能好好出来,更没有人能从后山走出去。
而他所想的,就是在后山一点一点地摸索,没有路也能踩出一条路来。
“啊~大棒子好厉害,二叔的、大棒子哦~好厉害~”
“噢~骚货!荡妇!干死你!”
小雁背倚着墙站着,屋子里的人浑然忘我,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小雁仍旧表情平静双目清明的,就等着自己想要听的内容。
肉体相互撞击“啪啪”直响,肉棍在水穴中“噗嗤噗嗤”的狂抽猛干乱搅,女人一会儿喊着饶命,一会儿又要再重点,两个男插干不停,嘴里也不干不净骂个不停。
屋子里淫靡的情景他不需要看就能想象,毕竟他已经亲眼看到过多次,如果说第一次会觉得震惊和恶心,那么到第二次第三次……到现在,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说啊,刚才他一听到有动静就拿起镰刀上楼来的反应,简直是可笑极了。
“嗯~磨到花心了,好人啊~~~”
“噢~骚货!老二你激动什么,搞得这骚货又喷了!操,吸得好爽!”
“她就是这么浪,还用我搞?骚货!你说是不是,啊?!”
“啊~~~是,我是~~~”
“我看你是听到他说那个小怪物就兴奋!啧,放松点,荡妇!”
“是又怎么样?那小怪物多漂亮啊,大哥你就不想?”
“我是想搞他,老子干过男的干过女的,就是没干过不男不女的!噢,荡妇,你要夹死我噢~”
“这骚货听大哥说话又发浪了!怎么,大嫂你也想搞吗?”
“哈哈哈,老婆,你就不要想了,乖乖伺候我们哥俩就够了。”
“人家两个穴,大嫂也两个穴,可是人家,噢嘶~小怪物还有一根小鸡巴,大嫂只有被搞的咯!噢~荡妇,这么快又喷了!”
“啧,真会咬!两个娃都能干穴了,当妈的穴还这么紧!”
“所以说这是名器,怎么插怎么干都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