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贵妃瞥了一眼薄寒宴，薄寒宴也盯着她，期待她说下去。
“哎，算求算求，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优点，废物一个。”
薄寒宴：“？”
宋翌：“！”
蛰月：“……”
栗贵妃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揣摩半晌，认真道：“不过长得不错，随我。”
薄寒宴幽幽道：“那你当年应该好好学习的，那样说不定我也能学进去了。”
被拆穿的栗贵妃丝毫不慌，撇了撇嘴，嗤笑一声，“呵，别听他胡扯。”
“我当年可是学院第一。”
薄寒宴毫不留情：“倒数第一。”
是的，薄寒宴完美地继承了栗贵妃，一听课就睡，一下课就疯，常年稳居倒数第一，无人撼动。
宋翌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细节，再添一把火，“陛下当年好像也稳居第一。”
这重复上演的历史，惊人的相似。
栗贵妃：“你别说，还真是。”
“其实我刚开始没看上他，也不说话，整天阴森森的，让他给我抄抄课业都不行。”
至少栗贵妃当年还自己写课业，薄寒宴是直接写都不写，成天被荀夫子追着骂，蛰月看不下去，每次都写两份，帮薄寒宴写的那一份还要模样他的字迹和逻辑。
栗贵妃拿起那碗黑漆漆的苦水，捏着鼻子递给薄寒宴，“赶快喝了吧。”
薄寒宴眼巴巴地看着蛰月，迟迟不肯接。
栗贵妃无语，一个闪身抬起薄寒宴下巴，硬生生把药往下灌，根本不管她儿子喘不喘得过气。
“贵妃娘娘，小心些……”蛰月震惊，连忙伸出手去。
宋翌也直接傻眼。
“真是矫情，喝个药这么麻烦！想到年我高烧还能骑着马跑三条街！”
薄寒宴抹了一把滑落的水渍，嗔怒地看着栗贵妃。
怎么能让他在蛰月面前这么丢脸呢！
栗贵妃打了个哈切，“看样子你也好的差不多了。”
蛰月想走，刚迈开腿，就被薄寒宴拉住衣袖。
“阿月，你别走。”薄寒宴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蛰月。
栗贵妃：“别走什么别走！他们两个守了你一夜，你倒是在床上睡的和猪一样，别人一整夜都没睡好！”
“你们两个先回家休息吧，累坏了吧？”
宋翌讪讪一笑，其实他也睡的和猪一样，根本没觉得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不过蛰月就不太好了，她是趴在床边的，腿和手早都麻了，脸色也不太好。
“没事，殿下好了就行。”蛰月摇摇头。
薄寒宴眼巴巴目送蛰月再次离开，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栗贵妃从袖口里拿出个东西拍了他一把。
薄寒宴吃痛一声，气愤地看着栗贵妃，“母妃，就知道调侃我，你怎么不说我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