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起身躲避,却被贺云徽扣住手腕压在身上。
"别动。"贺云徽声音骤然低哑,指尖再次挑开衣襟。
那道疤痕映入眼帘,他呼吸一滞,温热的唇代替手指抚过狰狞伤痕。
姜舒月猛地蜷起脚趾,颤动着青丝在身后荡起墨色涟漪。
“陛下。。。。。。别。。。。。。”
"嘘——"帝王家最矜贵的手指,正细细抚摸她背脊上的沟壑。
喉结滚动着,继续一路向下。
她仰颈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指尖深深陷入他散落的墨发。
红烛爆了个灯花,贺云徽吻够了,将人翻身又压在了身子底下。
他撑在上方,汗珠沿着紧绷的脊线滚落。
伸手扯过软枕垫在她腰下,动作轻得像在供奉一尊琉璃观音。
"陛下…。。。"姜舒月在情潮翻涌间咬住下唇,"唔。。…。"
余音被吞入缠绵的吻。
贺云徽扣住她五指按在枕畔,另一只手却极尽温柔地拂开她额前碎发。
“月儿,看窗外。”
她茫然转头,见窗外一树海棠正在夜风里摇曳生姿。
粉白花瓣簌簌落在窗棂上,又被风吹落至地上变成胭脂色的溪流。
"花开堪折。。。"他忽然重重地咬在姜舒月的锁骨上。
烛泪堆成红珊瑚时,窗外飘进海棠的甜香。
当姜舒月睁开眼睛时,贺云徽正手执白玉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她左边伤口上。
见她醒来,又在她脸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待回宫后,库里有不少祛疤的好药,回头让福安送你那去。”
“谢陛下。”姜舒月刚睡醒,嗓子还带着沙哑,“您这会怎么还在海棠苑?”
贺云徽又回到她身边抱着她,咬着她耳垂,“爱妃可是不想去骑马了?
姜舒月唰地一下睁开眼睛。
他又逗她,“原是爱妃不想去了,罢了。朕还特意空出两天时间,打算好好游玩的。”
她刚要撒娇讨好,忽觉颈间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