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叮嘱一番,才从屋里出来。
贺云徽想着过两天要带姜舒月出去两日,便忙着处理政务,一直到四更天。
听底下人来报,姜舒月那边也才刚完事。
便决定去看看她。
“今日可玩得开心?”
姜舒月脚步刚迈出门,就听正厅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陛下?”姜舒月惊讶地看着来人,走过去,“这都快四更天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贺云徽身着一袭月白常服,身姿挺拔若苍松,伸手揽住了姜舒月的腰身。
“来看看你,”他鼻尖倏然闻到一股酒香,皱眉问道:“可是饮酒了?”
姜舒月伸手把那支银蝶簪拔下来,“嫔妾可没有饮酒,陛下莫要冤枉嫔妾。”
银蝶簪一拿走,她身上的酒味果然散去许多。
眉头又松快下来,“算你老实。”
屋内还有之前替方静姝庆生用的东西没撤下来。
贺云徽早在进来的时候,就打量了一番。
“你这装扮倒是别出心裁,朕从未见过。”他抬手摸了摸那些用银线缝制的布料。
姜舒月倒是不担心他发现什么异样,毕竟谁能想到这身体里其实换个了内芯呢?
“唔。。。。。。嫔妾也是想着试一下看看,没想到还挺好看。”
她忙活半天,有些口渴了,挣开贺云徽的怀抱去倒了杯水。
怀里突然空了下来,他心里有些不快。
正喝着,头顶上罩下一片阴影。
她抬头看去,贺云徽拿走她手里的茶盏,一把将她抱起。
“啊!”姜舒月毫无准备,被他吓了一跳,“陛下?”
步入内室后,贺云徽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月儿对待别人如此用心,”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姜舒月的脸颊,“真叫人羡慕啊。。。。。。”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脖子,说话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引得姜舒月瑟缩了一下。
她抬手环住贺云徽的脖子。
“陛下您这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