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谢,不如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而不是让她大半夜一个人来医院。”
陆闻州神色僵了一瞬。
傅寒声已然转身离开,颀长的身影,无形显露着慑人威压。
温辞皱眉,用力推开陆闻州,追上去跟他道歉。
傅寒声矜贵颔首,应了声后,走了。
“傅总。。。。。。”
方远见傅寒声出来了,连忙迎上前,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
他顿了顿。
难不成是送兔子挂件的时候,碰了壁?
傅寒声侧脸冷硬,径自朝门口走。
那个要还回去的兔子小挂件还在兜里,刚刚没有机会还。
以后恐怕也没机会还了。
他没想到,温辞竟然结了婚了。。。。。。
坐到车里,傅寒声掏出兜里那只软绵绵的兔子挂件,有片刻的出神。。。。。。
。。。。。。
医院楼上。
温辞有些自责。
傅寒声帮了她两次,没落下好处,这次还碰了壁。
陆闻州从身后走来,温柔握住她的手,语气却是严肃,不容置喙。
“小辞,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这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可绝不允许温辞做一些越轨的事。
“呵。。。。。。”
温辞听笑了,眼尾都泛着薄薄的猩红。
她不明白,陆闻州怎么就还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来质问她。
就好像,她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而陪情人过生日,丢下她们一家人在生日宴上被嘲讽的他,清白的很。
她抽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