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擦了擦不久前被陆闻州碰到的手,随后才走向路边的车。
整个人浑浑噩噩靠在椅背上,“司机,先不回去,麻烦去酒吧。”
司机闻言,透过后车镜看向她。
他刚刚也看到陆闻州刚跟她分开后,就立刻跟另一个女孩纠缠在一起,真是让人咋舌。
叹息了声。
“姑娘,这天下所有男人都是一个样,你和你老公应该结婚很久了吧,我看他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你找个机会跟他谈一谈,这日子还是要过的。”
温辞摇摇头,眼尾泛着薄薄的猩红。
“出轨的男人就是烂白菜,我为什么要委曲求全?”
闻言,司机也不好在说什么,送她去了酒吧。
陆闻州已经付过钱了,而且是几倍的价钱。
司机叮嘱她几句后,开车离开了。
温辞这些年应酬不断,红的白的,很少喝醉。
而且她学了跆拳道,不然不会一个人来酒吧这种地方。
她点了杯血腥玛丽。
一个人喝酒听歌。
此刻,只有浓烈的酒精才能让她忘记那些恶心的画面。
“美女,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径自坐在她身边,唇角噙着戏谑的笑,目光上下打量她——
烟灰色雪纺衫,配黑色包臀鱼尾裙,卷发轻柔的披散在肩上,美的令人心醉。
温辞闻声,漂亮的桃花眼掀起,轻瞥他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抹白痕。
冷嗤。
“都有家室的人了,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的人品简直比垃圾都让人下头。”
男人脸色大变,猛的握住她手腕,盯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反讽。
“你也不过如此,都结了婚了,还穿成这样来这儿卖弄风骚。”
“都是来钓的,给你台阶就下吧,别装什么贞洁烈女。”
温辞眼睛猛的一眯,抬脚就朝他身上踹去。
趁他跌倒,她转身就走。
“艹。”
男人淬了口,忍痛追上去。
温辞阔步离开,路过拐角,猝不及防的装上一道肉墙,柔软装着挺硬,好疼。
“啊。。。。。。”
温辞吃痛捂着鼻子,闻到一股清洌的体息。
紧接着。
肩膀忽的一沉。
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在头顶落下。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