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这是违法拘禁!】
西川在木头的遮盖下大吼着,可即使手腕被勒得发青也没法挣脱分毫,【玲奈就在隔壁!会叫警察的!把这东西从我脸上拿下来——啊!】
【嘿……居然还敢提她的名字,明明你自己就是个骗子吧?】
黑衣女人再次检查了一下捆绑处的紧实,看向安静坐正的她:
【现在——开始吧,按照约定的那样“自由发挥”吧】
【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美丽的女人伸手拔掉了后脑勺的金属簪子,轻轻摇头便把不短不长及肩的秀发散开,迸发出一阵花香的芬芳,【帮我按住他的两条腿,拜托了】
【喂——!!在做什么?我要喊了!!】
西川在一片不可视的黑暗中急得开始翻滚,可很快双腿果然就被黑衣女人轻松控制。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手指如同铁钳般夹住小腿肌肉,钻心的疼痛立马就让他放弃了物理抵抗。
【那么,要我把他打晕吗——在这种地方真的喊出“救命”来可能会很麻烦哦】
【不了,我刚好有应对策略】
戴狐面的女人从同一个挎包中拿出了胆形的玻璃瓶,将它交给了黑衣女人,【喂给他就好……】
【哈哈~是那个东西吧】
她接过药瓶,稍稍抬起了西川脸上的面具。
【这是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救——唔呵!!】
他连求救的吼声都没发出来,女人咬掉玻璃瓶的塑料塞子——趁他张嘴的一瞬间将剩余一半的透明液体全都倒了进去。
西川只觉得苦涩得宛如儿时喝过的感冒药一般,包在嘴里死活不肯吞下去,但她立刻又掐住了他的鼻子……
这是怎么回事呢,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喝下去过同样恶心的东西吗——?
【哦~哦~哦,就是这样,乖乖吞下去吧】
女人如同哄着孩子喝药的母亲,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把面具盖在了那张厌恶【咳啊!咳——咳咳,你给我灌了什么!?】
【会让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快乐无比的神奇——药水哦~】
【什么……】
西川的颅脑如遭雷击——等再想全力喊叫时连大口吸气都很难做到……浓稠的热流顺着脊髓开始扩散到全身。
【终于老实了,看来药效出奇的强啊,亏你能自己找到这种东西】
【我不是自愿再做第二次这种事的】
狐面的女人解开了自己腰带后的蝴蝶结,轻便得就像脱下蝉蜕般展示出洁白如玉的裸体,西川四肢酸胀浑身软趴趴的像块海绵——只能任由她跨上自己的大腿,用恶心的小动作磨蹭着。
【那么——请开始吧——让我、让那位小姐大人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
黑衣女人眼看他再没有机会捣乱,放心地从角落的巨大旅行包里拿出了三脚架和种种齐全的设备器材。
简直荒唐之极,不会是那种事情的,可不能的——直到燥热的穴肉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之前,西川裕介的脑子里都还回荡着侥幸的自我安慰。
可被彻底侵犯的那一刻他连张开嘴唇都做不到,黏糊糊的触感和人体内脏的温热笼罩了神经中枢,骑在身上的女人忍不住一声娇呼:
【啊~?裕君的——无套鸡鸡进来了——噫嗯~?】
这几乎毫无悬念的音色……即便是被面具压抑变得粗厚沉闷也不可能不被认出来了。
【啊…不好,居然把名字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