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吱吱作响,窗外的霓虹光混着拉面店的酱油味,刺得人头晕。
彩花的脑子里全是她的课堂,全是她化妆时的镜子,全是她对未来的憧憬。
她觉得自己脏得像垃圾,脏得没资格再教书。
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指尖在他皮肤上留下红痕,像在宣泄满腔的屈辱。
他内射时,彩花的身体再次一颤,呜咽了一声,像是屈服,又像是绝望。
黏稠的热流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她咬着嘴唇,泪水滑进头发里。
她的脑子里全是空白,只剩屈辱和恐惧,像把刀在她心口剜。
……
展语彦还是没停,掏出手机,语气带着股恶毒的期待,“松本小姐,给你拍个纪念照片!”他打开摄像头,对着彩花狼狈的样子按了几下快门。
她的衬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包臀裙和紫色内裤被扔到地上,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
她的头发乱得像团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痕迹,像个被揉皱的画布。
她的声音抖得像要碎了,挣扎着想起来,可四肢无力,只能推搡着他的胸口,“放开我!我要报警!”她的语气带着绝望,眼泪涌得像决堤的河。
“报警?老子看你敢不敢!”展语彦的语气冷得像冰,他指了指边上正在录制视频的爱里,“视频一直在拍,要是传出去,你还想当老师?学生会把你骂成什么样!”他说完再次压在她身上,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语气带着股病态的满足,“老子要你一辈子听话,明白吗?”彩花的脑子里全是恐惧,她想到学生,想到同事,想到自己的未来。
她知道自己完了,这视频一旦传出去,她就再也没脸活下去。
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泪水流了一脸,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会听你的……别传出去……”她的语气像个破碎的音符,带着股彻底的屈服。
爱里站在角落,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拍摄,像个病态的导演,她很满意这个英语老师的听话懂事,要是不懂事,自己会帮小彦制裁她的。
展语彦动作越来越快,内射时低吼,“松本小姐,你这身子,老子得常来光顾!”他的语气带着股恶意的戏谑,像在标记一件藏品。
彩花的身体一颤,感觉到那股黏稠的热流,她瘫在床上,泪水混着汗水,脸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她的脑子里全是空白,只剩屈辱和恐惧,像把刀在她心口剜。
……
事后,展语彦起身,点了一根烟,吐出烟圈,烟雾在霓虹光中散开,像他的罪恶。
他看了彩花一眼,语气轻佻,“松本老师,以后老子叫你,你就得来,明白吗?”他拍了拍她的脸,笑得像个恶魔。
彩花裹着床单,缩在床角,手紧紧抓住床单,泪水流了一脸。
她低声说,“我……我会听你的……别让别人知道……”她的语气充满破碎,带着股无力的哀求。
爱里收起手机,走到展语彦身边,摘下口罩,笑着说,“小彦,你今天好厉害。”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春风,带着股病态的爱意,像个为心爱的男人骄傲的小女孩。
展语彦笑着拍她的头。
美咲做出了选择,于是展语彦带她瞒着悠太去医院打了胎,手术室的白光刺得她闭上眼,手紧紧抓住手术床的床单,像在抓最后一丝尊严。
术后,他信守承诺,没再骚扰她,但美咲的心却像被掏空。
她回到学校,完全不敢正视彩花,看着彩花自己的心就会滴血。
她知道,自己亲手毁了一个女人,自己的灵魂脏得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