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冒着白汽,浴室里弥漫着肥皂的清香,墙上的瓷砖反射着冷光,像在凝视他的罪恶。
他点了一根烟,吐出烟圈,烟雾在水汽中散开,脑子里却一片空荡。
他想起乔娅的电话,想起她乞求他回国的声音,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困在泥潭的畜生,可他很快冷笑,“操,想什么呢?老子这辈子就这命。”
……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轻响,像有人用钥匙开了锁。
爱里的惊呼从卧室传来,尖锐得像刀划破夜空,“你干什么?!放开我!”她的声音抖得像秋叶,带着股无力的哀求。
展语彦皱眉,慢悠悠地从浴缸里爬出来,披上睡袍,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推开浴室门。
卧室里,导演山田健一正压在爱里身上,眼神猥琐得像头饿狼。
山田五十多岁,秃顶,啤酒肚,平时装得道貌岸然,可背地里色欲熏心,早就觊觎爱里的美貌。
他趁着夜深,偷了房卡,溜进房间,想玷污这位国民女神。
爱里的睡裙被扯到肩膀,素白内裤被推到膝盖,露出白皙的皮肤,月光洒在她身上,像一幅破碎的画。
她挣扎着推他的胸口,手紧紧抓住睡裙的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山田导演,求你……不要这样……”
“别装了,爱里酱,谁不想上你?”山田的声音沙哑,带着股恶心的兴奋,手在她身上乱摸,像在撕一件廉价的布。
展语彦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像是看一出拙劣的戏。
他慢悠悠走过去,拍了拍山田的肩膀,语气轻佻,“喂,肥猪,玩老子的女人,你问过老子没有?”
山田吓得一哆嗦,转头看到展语彦,眼神慌乱,“你……你是谁?!”话没说完,展语彦一拳砸在他下巴上,力道精准,山田哼都没哼,瘫在地上,像条死猪。
爱里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拉下睡裙,缩在床角,手紧紧抓住床单,泪水涌得像决堤的河。
展语彦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日本的男人都想上你,只有老子既上了你,还能护你一辈子。”他的声音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可眼神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踢了山田一脚,掏出手机,拨通了爱里经纪人的号码,“喂,来收拾个垃圾,肥猪导演想搞你们家女神,被我打晕了。”
爱里愣在床上,泪水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复杂起来。
她看着展语彦的背影,脑子里全是他的拳头,全是他那句“护你一辈子”。
她的恐惧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漏出一点莫名的情绪,这些天和展语彦上床的快感也开始发酵,两种感觉逐渐融合,变得像依赖,像感激,甚至像……爱意。
她觉得自己疯了,可心底的那股暖意却真实得让她颤抖。
……
第二天,山田被经纪人通知的警方带走,罪名是入室和侵犯未遂。
剧组炸了锅,粉丝在网上刷屏“保护爱里”,媒体却被经纪人压下,事件没闹大。
新导演是个女导演,温柔干练,带着剧组继续拍摄。
爱里重新穿上和服,站在古宅的庭院里,演着茶道老师的角色,笑容甜美如昔,可她的心却多了一层涟漪。
她对展语彦的恐惧开始转化。
每次看到他站在旅馆外,她不再只是害怕,还有点期待。
她开始回忆他的拳头,回忆他护她的那一刻,回忆他眼里的霸道。
她觉得自己病了,可这种病却让她觉得活着。
她的世界被他撕得粉碎,可他又像个扭曲的救赎者,给了她一抹光。
……
某天下午,拍摄间隙,爱里换下和服,穿了件樱色和服,腰间系着粉色腰带,脸上戴着粉色口罩,遮住国民女神的脸。
她站在旅馆门口,鼓起勇气,对展语彦说,“我想……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好吗?就像……约会。”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带着股羞涩的期待,眼神却亮得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