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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送走了首席指挥官,比安卡瘫软在椅子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撩开脖子上的头发,那里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她休息了一会儿,反复确认自己刚刚的演技天衣无缝后,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坐起来收拾茶具。
这时,从一旁隔间的幕布后,走出一个身穿修女服的女人。
“真是活该你一辈子守着这破教堂呢,比安卡修女——”
刚刚恢复平静的比安卡又被吓了一跳,险些把茶具打散,在看清楚来人后,她立刻就变了一副脸色,嗔怒道:“萨兰?你为什么在这儿!我警告过你很多次,宽解室里不允许存在第三个人!”
“呵呵,如果我不在,又怎么能见识到比安卡小姐你这般狼狈的模样呢?”
女人眯着狭长的眼眸,举止风骚地趴在比安卡面前的桌子上,她似乎非常乐于欣赏比安卡的丑态。
迷情的眼神,与圣洁的修女服,任谁都很难将二者组合到一起,可是却突兀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
比安卡气的头发丝都颤抖了起来,但是女人却流氓似地摸起了她的手,眼神中充满讥讽,“啧啧啧~到头来不还得是我吗?这苦寒之地,除了我,又有谁能注意到,你这位禁欲到发疯的反差女呢?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我至少给了你真实的,你不会真指望那个男人把你带走吧?”
看着比安卡坚贞不移的眼神,被叫做萨兰的女人似乎觉得受到了挑衅,忽然面露凶狠,她用力提起比安卡的衣领,强硬地把嘴印了上去。
贞洁?这种东西的作用就是被她玷污!
可怜的比安卡小姐,连哀嚎都没有叫出声,口腔就被一个又湿又热又滑的软物填满了,她无力地挣扎,却被女人死死摁在桌子上。
女人一边侵犯她的嘴,一边如对待垃圾一样,撕去她胸前的衣物,亵玩着她挺翘的乳头,把女人的柔物当做玩具一般蹂躏。
指甲深深刺进乳肉中,留下一道道血印,另一只手则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同样落下几片绯色樱花。
“不!首席!首……”
比安卡哭着,艰难地发出模糊的音节,用尽气力呼喊唯一能救赎她的人,然而女人气急败坏地给了她一巴掌,直接把舌头捅到她的喉腔。
如此蛮横的对待,让比安卡几乎窒息,她觉得自己吞下了一条充满野性的蟒蛇,即将失去意识之际,女人终于收回了霸道的舌头,而后就像拎起一只小狗一样,揪住比安卡的衣领开始言语淫辱。
花容凌乱的比安卡绝望地颤抖,它就如同一只柔弱的雏鸟,被女人捏在手中一动不能动。
“不准叫!听见了吗!他早就走远了!不会回来了!这都是你自己作的!还拿什么教义来压我,可那些该死的条文又给了你什么?你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好,然后你要还腆着脸给人家出主意!这些都是你作的,懂了吗?你个贱女人!喜欢装高冷,装圣洁是吧?你这辈子就只配跟女人艹,记住了没!”
比安卡拼命摇头,泪如梨花,但是没有用,什么都没用,女人的机体比她先进一个世代,物理上的对抗她毫无胜算。
在女人的暴力下,她逐渐被镇压了下去,变成了被摁在桌子上宣泄的工具。
谁能想到,昔日里优雅高洁、受人尊敬的比安卡小姐,如今居然把自己污秽的肉体,暴露在主的庇护下,亵渎着这座圣洁肃穆的教堂。
……
“七实,我们走吧。”
我拉起七实的小手,然而七实却停在原地不动,出神地望着教堂深处的阴影。
“怎么了?你不是还要回去看儿童节目吗?马上要过中午时间了哦。”
“指挥官……七实的耳机里好像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就在你们刚刚去的地方。”
“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不要去打扰比安卡小姐了,她今天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们应该给她留一片清净。”我责怪地拍了拍七实的肩膀,七实委屈地低了头,只好乖乖跟着我走向了远处的太空电梯。
一高一低两道身影,消失在茫茫雪原上。
……
“首席……”
一条遍布伤痕的手臂艰难地从门缝里伸了出来,但是很快,就被另一只手拽了回去,后续便传出更为凄厉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