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时,最后一个男人用力射进我的子宫后,就没有男人再上来了,此时我全身比昨天干完还要更惨,整个草坪滴地到处都是精液和我的潮吹,全身能干的肉穴都汩汩地慢慢流出精液,头发更是黏答答的。
后来我才发现有人将这整个过程全部拍了下来,传到知名的线上成人影片网站,还创下那个网站的点阅纪录呢。
我实在被干的爽到不行,脸上的妆都糊了,我决定替最后一个男人来个特别服务。
我叫他背对着我站着,这时我的头凑过去他的屁眼,开始舔起他的菊花,当然双手也没闲着,立刻伸向前去帮他打手枪,“恶嗯!这里味道好重!”我小声说,不过我并不讨厌这味道,便继续卖力地舔吸着屁眼。
男人被我这样双重攻击之下,很快就射在我的手上了,我把手上的精液全部吃干净,男人用力拍了几下我的屁股称赞了一下便离开了。
我慢慢从满是精液的躺椅上爬起来,比基尼和丁字裤似乎全被那些人带走了,阿德和其他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决定去这附近晃一晃。
回到别墅后我先将全身洗干净,挖出两穴的精液,当然比较里面以及子宫里的我完全没动,这样之后流出来的时候我会更有感觉。
化好妆之后,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完美的肉体,一对形状姣好的大奶,还在滴着水的小穴,如果我是男人现在只想把肉棒插进来把我干到失神吧!
我一走出别墅大门,火热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一股热气迎面而来。
我走到附近的一条商店街,沿路上的行人都紧盯着我,甚至能够听到有几个男人窃窃私语:“这女人就是刚刚在别墅草坪上自己脱光任人干的贱货———!”,被这样一讲,我小穴又开始搔痒了,我好想当场脱光衣服,躺在地上掰开发痒的贱穴和屁眼,对着所有男人大喊:“快来把小虹的全身肉穴都干坏?!”,可是这样就没有享受到露出的快感了,我强忍着性欲,走进了餐厅。
立刻有一个男服务生走过来对我招呼,我看他的眼神来回扫过我的全身,裤裆里搭起了帐篷。
点完餐吃完后,我走到柜台,又是刚刚那个招呼我的服务生。
“人家没带钱喔,我要用我的身体来付这顿饭钱,可以吧?”我当然是故意没带的。
“什么…!”男服务生很为难,表示要问老板,便走到里面去。
没多久,服务生把我带到楼上一间大房间,里面坐着一个看起来是老板的中年人,服务生自己也走了进来,把门锁起来。
老板上下打量我,站起来走向我,开口说:“这种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阿———,没想到真的有这种欠干的女人,不过既然你有这种打算了,就先从口交开始吧!”说完便脱下裤子露出肉棒来。
我将衣服脱掉,全身只穿一件丁字裤,跪下来开始帮老板口交。
老板的肉棒还没完全勃起,而且竟然是包茎,我将包皮拉开伸出舌头开始舔起里面的污垢,感觉真爽~
老板在我这样努力之下肉棒慢慢变大了。
“喂!小豪,你也过来一起吧!”老板对服务生说。
“好…好的!”名叫小豪的服务生听到老板这么一说似乎等不及似的脱光衣服,走过来脱下我的丁字裤,“哇,小穴的水都沾黏在丁字裤上了!这女人是多想被干阿!”小豪一边脱一边说。
接着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肉棒插进我的肉壶中。
“嗯喔…这机掰还夹得真紧!”小豪一边干一边说。
听到了小豪的称赞,我又更用力地夹紧小穴,好让他感受到比处女还紧的爽感,这时老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龟头露了出来,足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整根肉棒跟阿德的差不多,只是比阿德的更粗,我努力地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一口气冲进喉咙。
“嗝恶——呕———”一股恶心感随之出现,但很快取代而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爽感,冲击着我的口腔和食道。
“干!我第一次遇到能把我的屌整根含住的女人,这嘴穴太赞了!”老板惊叹着说。
我被老板这根巨屌插到快窒息,眼睛不住地翻白眼,口水泡泡从嘴边不停流出,混着肉棒污垢流到我的胸口。
“呼吸不到空气了?,太爽了!”我心想,这时老板开始用力抽插我的嘴穴,我赶紧用力吸住缩紧口腔,好让他感觉更爽,舌头不停地在口腔中舔弄。
“干!这绝对是我干过最爽的女人!”老板称赞着说,“啪!啪!啪!啪!爽不爽阿你这贱货——!啪!”小豪用他的大手使劲地拍打我的翘臀,上面布满红红的手印,被这么一拍,我全身有如被电击一样,两个正在被使用的肉穴又夹得更紧。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爽到哭了出来。但老板和小豪完全不留情地每下都顶到我的最深处。
过了20分钟,当我快被插到昏倒的时候,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射出来,大量的精液灌进我的子宫和胃里,我趴在地上喘气,“这两根肉棒真是太棒了!”我心想。
不过他们俩人似乎不满足,后来还把这间餐厅的员工全部找来,要我帮他们清出累积的精液,我所有的肉穴又被精液全部灌满,连身裙和丁字裤也被员工拿去打手枪,被喷得湿答答黏糊糊的。
后来餐厅老板请我吃晚餐,不过端来时上面全被洒满了一层精液,我毫不犹豫开心地全部把它吃完了,离开前我给了餐厅所有员工们连络方式,要他们有空就来干我的肉穴,他们也答应了。
走出这家餐厅时,路人一看就是知道我才刚被疯狂轮奸完,肚子整个鼓了起来,双腿间一直流出白浊的精液到地上,全身更是被喷得一塌糊涂,衣服在臀部的部分破掉了,露出一个个红红的手印,“干!这母狗又去哪里被人干了阿?真的有这么淫乱吗?”经过的男人们互相讨论着,不过因为我被干得很多了,就没过去勾引他们。
走回别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大厅灯火通明,不过车子只剩一辆阿德的休旅车,“其他人到哪里去了呢…?”我一边想一边走进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