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嘴唇贴着我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往里面塞,“我以为你会跪下道歉。”
“结果呢?什么都没有。你只是被玩弄到脸红喘气,就忘了自己是谁?”
我吓得一颤,腿瞬间软了。
“还不跪?”他声音还不大,却像压垮我最后的稻草。
我跪下了,双手撑着地板,跳蛋还在震,震得我整个人都快散了,还是撑着、还想忍。
但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
“说出来,你刚刚在楼下,是不是很湿?是不是走不稳?是不是……快高潮了?”
我死死咬住唇,想说不是,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口。
他忽然蹲下来,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抬,让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是不是?”
我崩溃了。
眼泪啪地掉下来,我终于哽咽着开口:“对不起……我刚刚……真的快受不了了……对不起……”
我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是不停道歉,像是一个彻底认输、终于回到笼子里的小动物。
就在那瞬间——
体内的跳蛋停了。
啪的一声,仿佛我整个人也跟着熄掉。
那个停下的瞬间,比任何高潮都来得强烈,像是整夜整天堆积下来的痒与羞耻,在一秒内炸开又突然真空。
我瘫在他脚边,身体还在颤,嘴巴还在喃喃着“对不起”。
他却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没有再骂、没有再碰,只是说了一句:
“这样才乖。”
他的语气有些低,有些冷静,又像是还在压着什么,“虽然还有一次……但如果你真的够乖,我再想想要不要少罚一点。”
我闭上眼,心里反而安静下来。
原来崩溃之后,才是真的顺从。
我还伏在地上喘着,身体湿得不像样,双腿发软,内心空荡荡地只剩下一句句“对不起”在脑中回荡。
那颗终于没电的跳蛋还留在体内,好像提醒着我昨晚的所有错误。
主人走近,俯身蹲下,手指探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颤了一下。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开口:
“包装、说明书、充电器我昨天全都丢了。这颗也没用了。”
他随手把还留着我体温的跳蛋丢进垃圾桶,我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被丢弃的声音,我咬着唇,还在等接下来的处罚。
但他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像是在判断什么,然后轻声说:
“原本今天早上打算再用一下,结果这只飞机杯太脏了,暂时放你一马。”
我心跳漏了半拍,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低声补了一句,声音发虚。
他没再骂我,只是站起身,把我拉起来:“去洗一洗。然后换衣服,等一下带你去吃早午餐。”
那语气已经恢复平静,听起来几乎像是在照顾“人”的口吻……但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变回人,而是因为我这个东西,暂时完成了调教。
洗澡的时候,我蹲在莲蓬头底下冲得很久。
那颗跳蛋留下的灼热感还没完全退去,身体还是黏着、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