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为给她解开眼罩,讲了事情的真相和我们的赌约,她把我们骂得狗血喷头,死活不答应。
赵为毫不含糊,说不答应就不放你下来,她被憋得尿急,无奈只得答应。
经过这场貌似平凡的米赵大战或者说人机大战,我对性爱有了全新而深刻的认识。
以前我认为性爱的核心是男人对女人的暴力征服,现在意识到性爱的真谛是男女双方融为一体。
在性爱中,男性比女性强大,人机结合比男性强大,而男女融合又可战胜人机结合,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发现这一秘密以后,我在和王蓉、蓉妈、吴燕、周樱等所有女人性交时有意识地改变了策略,从暴力征服改为融为一体。
结果异常显着,她们都觉得我变了一个人,从深入子宫的嫪毐变成了深入灵魂的男神。
她们自己也变了,从被强奸者变成了通奸者,准确地说是女神,哪个女人不想成为女神呢?
五月一日,性爱大赛的洲际比赛终于来临。
亚洲赛区比赛在日本东京郊区一座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三角形大厦内举行,这里曾经是一家宾馆,在九十年代至两千年代日本色情业辉煌时期经常被用于拍摄AV。
后来随着日本人口下降、经济停滞和色情业衰落,宾馆被迫关门。
为了振兴色情业,日本多家AV公司联合举办了世界性爱大奖赛,这成了色情和性爱爱好者的盛会,这座大厦也起死回生,经过重新装修后成为世界大赛兼亚洲赛区总部,举办过多次亚洲赛区比赛,第一届世界大赛决赛也在这里举行。
今年是大赛第七年,除了亚洲比赛以外,决赛也将回到这里举行。
亚洲比赛的前三名将分获十万美元、五万美元和两万美元奖金,而世界决赛的前三名奖金高达一百万美元、五十万美元和二十万美元。
我和王蓉、吴燕提前一天抵达东京,吴燕身兼数职,既是教练也是摄影师,还负责在我们的自媒体平台上现场直播。
除了参赛选手以外,很多粉丝和色情爱好者也住在三角形大厦和附近的酒店里。
大厦门口的旗杆上悬挂着参赛国国国旗,中间是世界性爱大赛委员会的会旗——一支象征阳具的圆柱插入一个象征阴户的圆环。
总共有十支参赛队伍:中国、日本、韩国、印度尼西亚、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以色列、哈萨克斯坦、印度。
夺冠呼声最高的是日本队,两名对员是风靡亚洲的色情明星永泽玛丽和谷川雄,他(她)们曾经三次晋级决赛,英语媒体给他(她)们起了可怕的绰号:“鬼灭之刃”和“樱花杀手”。
其次是韩国队的“汉拿武士”和“高丽之花”,他(她)们曾经一次晋级决赛。
这两支队伍的历届亚洲赛区比赛成绩都是公开的,根据我和王蓉的测试结果来看,如果发挥正常,我们可以轻松战胜他(她)们。
因此我们的心情是比较放松的。
中国队的首次参赛成为各国媒体关注的焦点,也引起了国内网民的热议。
由于中国色情业处于半公开半地下的状态,官方媒体采用了一贯的鸵鸟政策。
自媒体则分为两派,保守派认为我们“把老祖宗的脸丢尽了”、“丢人丢到外国”、“国将不国”,甚至呼吁要将我们绳之以法、押赴法律和道德的审判台、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自由派认为我们既没犯法也没伤害任何人,纯属个人爱好,唯一值得推敲的就是能否代表国家。
但事实上我们就是中国公民,中国没有法律规定不能在国外公开做爱——法律只能管到国内,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开除国籍。
双方吵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王蓉的粉丝数——包括黑粉——不断增长,她的油画照片和视频满天飞,产品销量也与日俱增。
但公众的争议和骚扰,是我们面临的比大赛本身更头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