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而且我的心剑合一,阳具忠实地执行着这个命令,也可以说这个命令本来就是阳具的诉求。
王蓉的阴道和子宫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的表情完全扭曲变形,这和肏屁眼时不同,那时她更多是痛苦,而现在更多是绝望,由于在性交上败于对手而引发的彻底的绝望。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阴道和子宫松弛下来,像投降的守城士兵一样完全任由胜利者随意进出摆布。
此时她反而轻松了,这种轻松不是平常的轻松,而是由内到外由上到下每个器官每个细胞毫无保留的完全彻底的放松。
她的肉体仍然在颤动,但这种颤动与她无关,是由我的活塞运动导致的。
由于肉体彻底放松,她的精神脱离了负担和束缚,达到了灵魂出窍的空灵。
她的双眼睁开了,并没有看我,而是注视着上方无限远处。
脸上没有表情,不是紧绷的、刻意的无表情,而是“无我”的无表情。
她似乎已经越过了欲仙欲死的状态,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
我曾经做过牙科手术,平躺在手术椅上,明亮的手术灯照得睁不开眼,戴着白色帽子和口罩的大夫和护士俯视着我,像是观察做实验用的小白鼠。
我必须一直张着嘴,任由镜子、镊子、探针、锤子、钻头、超声骨刀折磨口腔和牙齿。
一开始很痛苦,时间长了竟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超然状态,似乎我的身体与我无关,甚至能体验到快乐和幸福,对大夫和护士也产生了特殊的迷恋。
现在的王蓉可能就进入了这种状态。
我不遗余力地肏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或许痛苦也或许快乐,但并不重要,因为她的精神升华了,正在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超然注视着两个性交中的男女。
她甚至可能在为我赞叹、加油,就好像我赞许地看着大夫和护士精湛的手术表演一样。
对,性交就是一场表演,一场肉体奉献给精神的戏码。
人与动物的区别之一,就在于人有强大的精神世界,可以通过欣赏自己或他人的肉体性交而产生精神上的极大快感。
与看别人性交相比,看自己性交可以获得双重快感:肉体的和精神的快感。
不知干了多久,似乎干到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似乎我和王蓉从出生开始就一直交合,而且将永远交合。
王蓉脱离了肉体的束缚,已经感觉不到疲惫了。
而我则不同,因为我是主动的,我力量再大也有耗尽的时候。
终于,我瘫软地趴伏在她早已瘫软的肉体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弹药酣畅淋漓、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射得她像被炭火烫了似的剧烈滚动扭曲。
我趴在她柔软的肚皮和乳房上迷糊了一会儿,站起身,这才发现室内光线很暗,已是傍晚,这场好戏干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通过语音命令小夏机器人打开室内灯,到卫生间撒了泡尿,出来时看见王蓉呈大字型躺在瑜伽垫上注视着我,整个垫子流淌着汗水、淫液和精液。
“我也想小便。”王蓉说,她恢复了神志,但似乎手脚仍然不太听使唤。“你抱我去。”
我犹豫了一下,躬身抱起她绵软的身子到厕所,像在西京那样把着她小便。小夏机器人开始一丝不苟地清洁瑜伽垫。
我把她抱到客厅的椅子里,捡起地上的裤子准备穿。“你去哪?”她问。
“现在咱们两清了,我该走了。原来租的房子应该还没租出去。”
王蓉把头趴在桌子上,发出嘤嘤的啜泣声。女人,特别是王蓉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甚至六神无主。我放下裤子问她:“你又想干嘛?”
“饿死我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饿得前胸贴后背,长时间的性交能量消耗巨大。
“家里有吃的吗?”我边说边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里面有面包、牛奶、果汁、挂面、鸡蛋、火腿肠、各种调料。
我从碗柜里取出一只大碗,倒入一大盒牛奶,拆开一块嵌着瓜子和葡萄干的黑麦面包,撕成碎片泡在牛奶里,又找了一只勺子放进碗里,端到王蓉面前:“吃吧。”
“你喂我。”王蓉得寸进尺。
我只好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用勺子舀起牛奶和面包伸进她嘴里。
她用性感的嘴唇吞咽下去,又说:“你也吃。”我也饿极了,也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