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斐一下怔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只是克制而又谨慎的轻啄了下施昼软嫩的唇。
施斐道:“三哥也喜欢阿昼。”
不是施昼喜欢三哥的亲情间的喜欢。
而是想吻到你呼吸不过来的喜欢。
马车停下。
施斐轻声叫着施昼下车后,自个也下了去,就让宫女带路,去施昼的寝殿,再吩咐人准备热水跟干净的亵袍。
东西准备好之后,施斐就让施昼去屏风后脱了衣裳自个沐浴。
他此时正拿着木梳帮蹲在他面前的施昼挽发,免得一会洗漱弄湿了。
施昼听话的去洗漱完,等穿上亵袍时,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了。
施斐领着人到了床边:“好了,可以睡了。”
小醉鬼就特别听话的,缩进被窝,下一刻就睡过去了。
施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帮施昼掩了掩被角,他俯身,吻了下施昼的唇:“阿昼,等三哥……就不会再忍了。”
他知晓施昼醉酒不记事,才会有刚才那哄骗一出。
他起身,转着轮椅,出了寝殿。
——
施昼是饿醒的。
在床上摊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去找吃的,看见桌前坐着的江奕时,笑了下:“你送我回来的?”
“是三殿下。”江奕道。
他皱着眉,脸色沉下来:“我说过宴会上不许喝酒。”
施昼转移话题:“江奕我饿了。”
江奕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先更衣,晚膳去华宫用。”
——
两刻钟后,施昼就到了华妃的宫殿处。
他给华蓉征请了安后,坐到华蓉征旁边的位置上。
江奕自然是站在门外候着了。
上完菜,两人开始动筷。
他娘亲这随意的很,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华蓉征问他:“楚青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你父皇突然让他当你夫子?”
施昼反问:“娘怎么知道的?”
“昨夜他来这跟我说了两句。”华蓉征道。
施昼特地加重语气的重复道:“昨夜。”
华蓉征手指一戳他的脑袋:“想什么呢?你父皇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施昼偏头:“哦哦。”
“楚青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施昼说不清,只好把那日御书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口述出来。
华蓉征神色若有所思:“帝王之术……”
施昼点头,又夹了块排骨啃。
汁浓味香,骨头细,肉却多的很,好吃的不行。
“你父皇看起来有想立你为储君的心思,但是他这人心思深的很,怎么轻易对你表露?”华蓉征道。
不排除这是为了稳定他们这一派,让他们歇下其余不该有的心思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