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夏斐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后实在撑不住累昏睡过去。
夏斐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家里,眼前是吴文静熟睡的面容。
看着吴文静睡得这么踏实,夏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醒来以后,还要跟他分手吗?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又要去找外面那些野男人吗?
不可以……绝不可以!……姐姐是他的……只属于他的……!
夏斐越想越生气,可眼前的女人却依旧睡得香甜,他忍不住一口咬在吴文静的唇上。
嘴唇上还留着昨天被咬的痕迹,已经结痂的地方被他再次咬到撕裂出血,吴文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迷迷糊糊地醒来:“嘶……一大早的,你又发什么神经……唔!”
血腥味充斥在口腔,吴文静被吻得喘不过气,她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挣扎了两下,反而被夏斐变本加厉地按着头亲,直到腰窝酥麻酸软,喉咙干涩,声音变得嘶哑:“你闹够了没有。滚。”
吴文静冷淡的话语像把刀子捅在他心头,夏斐疼得一抖,整个人僵住,低下头不知所措。
“明明是你……先去外面找男人的……你还凶我……”夏斐毫无底气地反驳道。
吴文静又故意拿分手刺激他:“小少爷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就分手吧。”
“不!你不许和我分手!!”夏斐急得眼眶泛红,死死咬着下唇,眼神湿漉漉的,连睫毛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好像一条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吴文静知道,分手是夏斐的死穴,只要以分手要挟,就能拿捏住他。
因为他是夏家的男人。
夏斐去捉奸的那家会所,除了招待那些有权有钱的男人以外,自然也有不少像吴文静这样的女人也会去寻欢作乐。
吴文静现在想来,应该是对方的有意安排。
她有一次去会所玩的时候,竟然正巧碰到了夏斐的妈妈,夏太太。
夏太太让吴文静去她的包厢一起玩,几杯酒下肚,两个人都有些醉意,就开始畅谈起人生。
夏太太说,她本来只是夏氏集团的一个普通保安,夏总那时才二十出头,比现在的夏斐还要俊俏许多。
正是因为长得太好看,被当时一个男同老总缠上,经常跑来夏氏集团纠缠他。
夏太太有次亲眼看到那个老总动手动脚,没忍住把对方给揍了一顿。
本来她已经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没想到反而被夏总亲自破格提升为贴身保镖。
她本就眼馋夏总的美貌,有次趁着夏总应酬喝多了,没忍住就把他给上了。
后来二人就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她也从一个穷光蛋保安,变成了现在的豪门太太。
说完了这些,夏太太还压低声音,悄悄告诉她:“儿媳啊,跟你说个夏家的秘密,我也是结婚以后才知道的,他们夏家有个莫名其妙的家规,就是必须和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结婚,不能分开,否则就会……疯掉……”
原来如此……
吴文静笃定就算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夏斐也不会提分手,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找男人玩。
她本来不打算让夏斐知道,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夏斐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不过也无所谓,吴文静根本不需要花心思哄他,只需要保持沉默,夏斐就会主动服软苦苦哀求她回心转意。
夏斐抓着她的手臂,指尖都在颤抖,莫名害怕她这样一言不发的样子:“不要和我分手……只要不分手……怎么样都可以……我……我错了,姐姐……别不要我……姐姐……”
“真的知道错了?”吴文静捏着他的下巴,强制他看向自己,“那你告诉我,你不想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夏家的家规?”
夏斐的瞳孔瞬间扩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都知道了?不……不是的!我不是……”
“够了!”吴文静打断他的解释,翻身骑在夏斐身上。
“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我看你就是欠调教。”说着,吴文静故意使力压在他身上,毕竟之前是工地搬砖的,力气大的惊人,夏斐的手腕被她掐得红肿淤血,身体完全动弹不得,想开口反驳,却被吴文静以牙还牙,恶狠狠地堵住嘴乱啃一通。
看到夏斐性感的薄唇也和变得她一样,被咬到撕裂渗血,吴文静才觉得舒坦了,下半身依旧压重重地在夏斐身上,探头把床头柜的抽屉整个拉出来,将里面的道具一股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