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静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连大衣都没脱,就拎着夏斐去了卫生间。
夏斐其实很怕她一言不发的样子,吴文静本来就长得有些凶相,再加上她常年在工地干活,身上都是腱子肉,沉默着皱起眉头的时候,一股压迫力让男人都不敢惹她。
她把夏斐拉到卫生间的镜子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
“还撒谎?难不成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没有!我真的就只弄了一次!!!就今天这一次!真的……”
这下吴文静心里更加确定了,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夏斐的手腕,举起来给他看:“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用大拇指的指甲剐蹭食指的指腹?”
“……”
吴文静冷笑一声,放开了他挣扎的手腕,对着镜子抚摸他的脸,手指从他涨红了的脸颊慢慢往下滑,一路滑到了锁骨处,那里还残留着刚才欢愉时流下的细汗。
“呵,看来我比你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啊。”她轻咬了一口夏斐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夏斐被刺激得汗毛直立。
“没关系,那姐姐今天就带你了解一下你的身体。”手上的动作来到了胸前,点在胸口处颜色最为艳红的肉粒上:
“看看你这副淫乱的身体,破处之前还是凹陷乳,怎么抠都弄不出来,现在只要一兴奋,乳头就会自己顶出来,都快比我的还大了,颜色还越来越深,骚不骚啊?嗯?”
夏斐无助地闭上眼睛,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却被吴文静勒令道: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手指继续往下抚摸,贴着腹肌的沟壑摩擦,接着是腹股沟,最后一把握住他的命根。
通过镜子,夏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是如何被吴文静肆意蹂躏,又是如何变得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鸡巴控制不住地勃起,被磨成烂熟的果实的颜色。
如此赤裸裸的视觉刺激,让夏斐羞愤难堪,异样的快感在心底不受控制地滋长。
“这里也是,处男线都被我肏破了,还装什么清纯男高啊?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玩鸡巴的?”
“真的……就刚刚那一次……”夏斐小声辩解着,听起来倒有些委屈上了。
一直硬着未曾疲软下去的肉棒在她的手里跳动,甚至一只手都有点握不住,顶端不断分泌着淅淅沥沥的粘液,刚用指尖刮掉又会马上溢出来,倒是快要比女人还会流水了。
“还不说实话?我怎么记得上次我们做的时候,你的鸡巴还是肉红色,一个礼拜没做,你的龟头这里怎么都变黑了?啊?”
她故意用最下流的话折辱他,指尖掐进尿口,多汁的肉孔又瞬间喷出几滴透明液,夏斐吃痛地闷哼一声,硬是什么都不肯说。
吴文静气得有些上头,“啪”地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说,是不是出去偷人了?被外面的女人肏黑的?还是男人?”
夏斐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就被她拽来了卫生间,吴文静的力气又比普通人还大,下手没个轻重的,才打了一下,左边的屁股就红得骇人,雪白的臀肉上被扇出一个火红的手掌印。
“姐姐……好痛……”
“啪!”另外一边也被印上了对称的红色,两团肉因为毛细血管破裂而发红发热,摸上去的触感却是比之前要软上许多,像棉花枕头似的,捏起来十分Q弹。
“痛?是爽吧?不然你这里怎么还更硬了呢?”
手里的肉棒变得样子有些狰狞,特别是龟头的部分,因为包皮被她撸下来,而显得格外硕大可怖。
“啊……!不要这样弄……别……姐姐……”
原来被包皮覆盖着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那块肉实在是过于敏感,根本经不住她的作弄,稍微搓揉几下就快要破皮,吴文静却变本加厉,一边玩着前面的鸡巴,一边抽打后面。
“啪!”,“啪!”,“啪!”
连着好几个巴掌不由分说地打在屁股上,没打几下臀部就没一块好肉了。
持续的刺激会让快感的阈值变高,所以需要不停地变换。
“啊啊啊!”
在夏斐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次巴掌没有落在屁股上,而是重重地打在了睾丸上。
“啊呜呜……要被打烂了……姐姐……鸡巴要废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说不说实话?”又是一个巴掌打上去,囊袋坠在下面的腿根处,因为她大力的掌掴而来回晃动,几巴掌扇过去,感觉精囊都要快被她打下来,青紫色的淤青连成一片,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射精了。
“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都偷偷干了些什么?”
夏斐早就站不稳了,趴在洗手台上哆嗦着腿求饶:“呜呜……我,我说……别打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