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薄宴行遗憾。
他先打内线电话让人布置,过了十几分钟,得到已经全部布置完毕,所有人都被打发走的消息,薄宴行露出诡异的笑容:
“食物和水都在客厅,你是自己下去吃,还是我帮你呢?”
“要、要你。”付宿饿得胃部抽搐,四肢发软,哪怕明知道薄宴行问出这话不怀好意,他也只能选择让薄宴行帮忙。
“我就知道你最乖了。”
他抱着付宿下了床,而后把人放下,掐住付宿两侧细腰稍微甩了甩胯,“噗嗤”就把硬起来的丑陋东西塞进付宿的肠道,被付宿用身体乖乖含住。
他的意思十分明显——就是要边操着付宿,边帮他下楼去客厅吃饭。
付宿苍白着脸,无声地抖动嘴唇:
疯子!变态!不是人!
薄宴行不看表情就知道付宿骂得有多脏,但因为他比付宿要高一些,姿势问题导致插入付宿的那大半根形成肉钩一样上翘的状态,被大量肉壁紧紧吸附着,爽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
操!这也太爽了吧。
随着他强行带动着付宿往前走,付宿不得不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尽量垫一垫脚,努力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这实在痛苦,付宿勉强靠这最后的一丝力气维持了三步,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向后仰倒,放任自己挂在薄宴行的巨大肉柱上,成为一块被玩坏了的烂肉。
薄宴行这个畜生只觉得开心,走着走着就把付宿反手摁在雪白的墙壁上,大力地捅进捅出,凌虐得他整个肠道都熟透外翻。
肠液和射到里面的精液,一路滴落,看着自己的杰作,薄宴行越操越兴奋,颈侧青筋绷起,下颚线清晰可见。
到最后,付宿连已经连呼吸都没了力气,才终于下半身狼藉地坐在薄宴行两条大腿上,上了餐桌。
但对于付宿来说,折磨并未结束。
付宿并不被允许直接接触水和食物。
想喝水?可以,去和含了一口水的薄宴行舌吻,从他湿润的口腔中抢夺那一点点甘甜。
想吃东西?可以,张大嘴巴,让薄宴行用硬起来的粗屌抬起一小块食物,放到你嘴中。
两个都不想?
也可以。
那就撅着屁股扶住自己乱甩乱晃的肉色性器,被薄宴行抱在怀里狠肏。
这一套下来,付宿从身体到精神都变得疲惫而麻木,原本泛红流泪的双眸都没了柔光,只是神情痴傻、无神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易感期没有结束。
谁都救不了他。
颗莱氤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