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会他。
抱着付宿的薄宴行恶狠狠地瞪着小袄:“滚!”
明明是抱着人占据高位的主导者,实则内心难过,酸涩,委屈,愤怒,痛苦得快要死掉,焦躁不安,恨不得全世界的omega下一秒直接暴毙,谁也别来勾引他老婆。
小袄哪见过这么凶残的alpha,白着脸:“好凶。”
他视力一向好到惊人,付宿正面对着他他看不出来,但被人摁到怀里之后,背对着他又低垂着脑袋,这个温润俊美的alpha便显露出后颈被人啃咬得惨烈破皮红肿不堪的腺体,那上面的痕迹无不彰显另外一个顶尖alpha的强占有欲,以及无法标记老婆的愤恨。
他瞪大了眼睛:“这是?”
薄宴行当场冷脸:“眼睛不要了我不介意帮你挖出来。”
他歪头冲自己的两个贴身保镖使了个眼色,顿时有人冲上去制服小袄,急得薄宴行发小吱哇乱叫:“行哥!我叫你哥行吗?omega那么娇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行吗?”
薄宴行:“不行!”声音冷酷,态度坚决。
他也没心情应付其他人了,抱着老婆就回了家,为了防止老婆挣扎,他上车就给老婆打了一阵镇定,付宿只来记得骂一句“操你妈”。
付宿醒来时,发现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床上。
浑身被扒得精光,就鸡巴上挂着可恶的贞操锁。
顺着往上看是两只被一条银色细链锁在床头的手腕,往下看是被两根粗大的绳索分别绑在两边的脚踝。
两只又长又白的细腿被分得极开,一个被手指和三分之一肉棒反复插入的骚穴,又软又红艳逼人。
这场景,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一个待人操的饥渴骚货,下贱婊子。
付宿无力地背面侧脸躺在床上,发出稍微明显的喘息。
“醒了?”
熟悉的男性嗓音自背后看不见的视野中冒出。
付宿下意识一颤,从中感受到了无言的危险性。
薄宴行冷笑:“发抖干什么?有胆子去跟omega勾勾搭搭,没胆子看我吗?”
阴阳怪气,满腔酸意。
付宿压根没能从中快速领会到什么,几乎是本能地避开话题,说出自己当前最迫切的诉求:“你先别发疯,把我先解开。”
这种受制于人,又十分屈辱的姿势让他相当不快。
他也永远都适应不了。
尤其是当薄宴行那双强有力的手臂从他背后环上,紧紧将他抱住叹息的时候,付宿心中警铃大作。
他温润淡然的嗓音难得有了几分尖锐:“薄宴行!你听到没有?放开我!我没有跟人勾勾搭搭,我跟他是正常说话。”
温热的男性alpha气息扑在付宿的左耳一侧,付宿立刻侧脸,但他刚稍稍拉开了两人脸颊之间的距离,薄宴行便强行将脑袋摁在付宿的侧颈,张嘴露出犬齿在饱经蹂躏的腺体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啊!”
短促的急呼后,付宿感受着心中熟悉的暴躁的情绪渐渐染上心头,顿感不妙,“放开我,我要来易感期了。”
薄宴行一愣。
众所周知,易感期的Alpha会躁动不安,暴躁易怒,会疯狂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对地盘上别的Alpha满腔敌意,甚至会用信息素压制同类,对Omega也会更加渴望,希望得到Omega的抚慰。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严重的话可能会失去理智,危及健康。
根据付宿的想法,薄宴行应该把他放下来然后躲出去,等他易感期过去了再回来。
这样他付宿至少能清闲几天。
“太好了,老婆你易感期终于到了,”薄宴行面容兴奋到扭曲,显然早有预案,“你的鸡巴一直很不听话,刚好趁这次机会,好好教教你的尿道。”
他既强势又疯魔,眼神中的凶戾和情欲深可见底,比付宿更像进了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