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勉擦着眼泪趴到男人戒尺指的位置,“我真的不喝酒了,我保证。”
戒尺在裤子上轻轻一点,“脱了。”
方时勉转过头看他,泪眼朦胧,“你不要那么凶!”
见男人无动于衷,他又说,“哥哥那你打轻一点吧,我是冤枉的。”
屁股上还留着巴掌带来的红印子,很无辜的替主人受罚。
第一下就抽得方时勉想逃跑,但是被牢牢按住,他似乎没想到会那么痛,转头看着手持凶器的男人,话还没说出,眼泪就流出来一大堆。
“你,你!哥哥太痛了,不要用这个。”
“挨罚还有得商量?”男人不紧不慢将人箍得更紧。
方时勉天都要塌了,只觉得青天白日变成黑天黑日,抽噎着为自己申辩:“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喝了白水,呜呜。”
霍仲山轻轻笑了一下,但方时勉看不见。
剩下十九戒尺顺风抽下来,方时勉哭得不像话。
两分是痛,八分是吓得。
白皙的双手在发烫的地方摸来摸去。
“不打了,呜呜……烂了。”方时勉被松开,立即站起来去抱霍仲山,很急切地踮起脚去亲他,哭诉,“呜……好痛,你说过会轻的。”
霍仲山垂眸看着他,“什么时候说过?”
青年张着嘴哭得稀里哗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明明在学校里摔得满腿是血都能很淡定和他打视频的人。
在他这里却连一句重话都听不得。
霍仲山爱极了这样的反差,却依旧板着脸训人。
“下次还喝别人给的酒吗?”
“不了不了。”方时勉把头埋在男人身上,哽咽,“真的不了,我,最讨厌喝酒了。”
“再犯怎么办?”男人语调不紧不慢。
听得方时勉心头一跳,急忙保证,“不了,我保证不喝,哥哥我保证。”
“我的问题是什么?”
方时勉一噎,冷静下来抹了把泪,想了想,刚才只顾着哭去了,没太听清。
他抱着霍仲山,又开始掉眼泪,“哥哥,你再说一遍,我刚才太伤心,没听清。”
屁股上果不其然又挨了两下大巴掌。
“再犯怎么办?”霍仲山捏起青年哭花的脸,这家伙迟钝得简直让人舍不得欺负了。
“再犯还……还挨收拾。”方时勉闷闷道。
霍仲山笑了笑,“再犯就像今天这样,扒了裤子挨揍,翻倍,听清楚了吗?”
“听清了,听清了。”方时勉大声回答,生怕又惹到某个喜怒无常的大男人。
男人伸手帮他揉了揉,“喜欢喝酒可以喝,但我必须在场,也必须是我给你的酒,能做到吗?”
方时勉听着意思这事终于可以翻篇,抓紧时间点头。
霍仲山看效果达到,丢开尺子把人抱进怀里,在心中其实也暗自谴责自己妒火太烈,管得太过。
把人抱到身上,摸摸青年哭湿的脸,低头吻下去,“乖勉勉,哥哥最爱你。”
最爱也还要挨打,做人好难。
方时勉这会儿无债一身轻,尾巴翘起来,抱着霍仲山提要求,“明天我想去吃火锅,要红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