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是这两日纵欲过度,又是休息不好,小兄弟虽是有反应却是疼痛不已,硬是无法抬起头来。
李素锦上身已是被剥得衣不蔽体,两颗饱满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子申从后面抱着不住地揉捏把玩,香汗更是不住地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渗出,将那本就单薄的素衣沾湿了一片。
眼看仙子师姐已经动了春情,子申也是强硬地把半硬半痛的男茎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正想高歌轻送,不想竹林墙外传来了脚步声。
子申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连忙与师姐分开,各自穿好衣物整理仪容。
李素锦也是脸上一红,自己被他弄得如此不堪,只怕今后再也无法在这小魔头面前抬起头来了。
正巧来人是五师姐徐湘怡,她自小心思细腻,又是学医之人,讲究望闻问切,见二人都是心虚,李素锦粉面仙羞,子申尴尬挠头,不由心中暗笑,已猜了个七八分。
不过既然二人已是成亲之人,念在子申未曾成事,因此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五师姐早。”子申笑嘻嘻地走过去,将她手中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五师姐,你一大早就来给二师姐请安呀?”
徐湘怡自是知道他一向不正经,哂笑道:“好一个面如傅粉俏郎君,我来问你,昨夜你可有睡好?”
子申兴高采烈大笑:“好!自然是十分的好,百分的好!”
李素锦闻言却是咳嗽了两声,徐湘怡也是识趣的将话题岔开:“昨日本该是按例月中的诊脉,几位师姐都把了,就差你了。”
子申把袋子打开,里面是诊脉的丝线和银针,还有一盒饭汤,也一并取了出来。
徐湘怡对李素锦道:“这是给师姐你准备的……”
她打开来,里面是一份莲子羹,莲子素有早生贵子的意思,然而玉仙宫乃修仙之所,就算是与师弟成亲,众位师姐妹们也早已被师傅种下仙花印,无论何种男子的阳精都不能使自己受孕,这事连子申也是瞒着地。
“这是要……?”
徐湘怡见李素锦迟疑,便眼神肯定地说:“这是昨日师傅从闭关房中降出,命我给你送来的。”
李素锦点头道:“既是师傅的意思,素锦便不敢推脱了。”
子申听了也是惊喜万分,如此说来,师傅对自己这个新郎官儿倒是疼爱有加,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师傅那大美人也搞大肚子来。
李素锦坐在一边喝着莲子羹,徐湘怡给子申把脉,他只觉得这美人儿师姐虽是冰冷清傲,然而手指的触感却比那雪玉更加滑腻温软。
徐湘怡却是察觉着这六师弟的异样,心里好笑:“这小子真是没个正经,只怕是和二师姐成亲后被他哄得神魂颠倒了,也忒放肆了,连着两日不下床,阳肾阴虚,还要光天白日在竹林里欺负李师姐。”
不过想着自己过段时日也要与这小魔头去做那羞人的事儿,不禁也觉得有些害臊。
“怎地,五师姐,小弟我身子骨不弱吧?”
子申见她盯着自己看,也是知道这美人儿师姐有些吃味了,便凑上前去轻声调笑:“不如小弟帮你把把脉?”
徐湘怡却已经转过身去,面色不冷不淡地收拾东西,转身对李素锦说:“二师姐虽是遵照师傅的命令和这厮成亲,却也不必处处溺爱这小子,房事纵多,恐怕对身子也不好。”
李素锦愣了一下,也是窘态地说:“这个……我自然知道。”
子申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师姐深明事理的人,五师姐你何必多嘴呢?”
徐湘怡哼了一声,冷笑道:“二师姐深明事理,你却是个浑人!好在今日你也无事,我正要考问你药理医术,便与我来吧。”
子申一听是学习之事,自己怎么也是摸浑不过去的,也只得起身,依依不舍的跟着她去了。
李素锦也是难得地笑了笑,五师妹的性子虽是算不上冷冰,辈分也小,不过在玉仙宫里就是连大师姐偶尔也要挨她的训斥,更不要说是个小小的子申了。
坐在竹林里将那碗莲子羹喝完,唤来宫女收拾碗筷,随意问起这两日宫里发生的事。
宫女一五一十的说了,玉仙宫虽不与外界联系,但这些事情也瞒不过去的。
第一件事便是玉仙宫仙子与师弟成亲的消息传到了山下,连着三日都是有门人来探听,其中比较轰动的便是八皇子奉命来贺礼,说是与玉剑仙是故交,想见上一面,目前安排在偏房暂住。
李素锦心中叹息:“他怎么来了……”
又问还有什么,宫女便说:“第二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了,宫里来了一个姑娘,名唤萧月娘,生的可水灵了,据说是那李老父的女儿,特意来宫里求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