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亚历山大·大仲马笑眯眯的拒绝了,提醒道:“你的尖叫分贝太高,附近很多人都听见了。”
夏尔·波德莱尔脸色一青。
嗔怒地瞪了大仲马,夏尔·波德莱尔没有发飙,而是高情商的感谢了对方为他擦拭脸颊,凑近啄了一下大仲马的嘴角,匆匆出去处理后续问题。
只要自己处理得好,谅大仲马也不敢宣扬出去。
少许的流言蜚语……自己忍了!
他走后,亚历山大·大仲马发呆,伪装的政治立场消失无踪,只剩下被梦中情人亲了的傻笑。
风流的法国男人摸着被亲的地方:“很柔软啊。”
当夏尔·波德莱尔闯入巴黎社交圈,惊艳全场的那一天,多少人心里被扎了一枝“恶之花”,对方踩着众人的爱慕,唯独对维克多·雨果另眼相待。
美人爱英雄,可是英雄未必钟爱于你。
亚历山大·大仲马郁闷地回去找情妇,“不能想下去了……我会被雨果气死的……”
法国政府的情报能力不如老对头英国,但是事情发生在巴黎,其他超越者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原本雅克·卢梭在惊讶伏尔泰回来的情况,与好友详谈了怎么改善畸形儿的生存劣势,立马回归正事。
雅克·卢梭面色古怪地说出情报。
“两重消息,夏尔·波德莱尔遭到敌人袭击,身处于现场十分愤怒,正在追查凶手;还有人站在楼上看到,巴黎街头有一位金发绿眸的军官美人发出凄厉尖叫,疑似被人吐了口水。”
“伏尔泰,你觉得我们该信哪一条?”
说实话,雅克·卢梭觉得夏尔·波德莱尔的作风容易树敌,但不至于被人吐口水。
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雅克·卢梭征询伏尔泰的意见,伏尔泰凭本能认定最荒谬的可能反而是现实:“后者。”
雅克·卢梭颔首:“假如是真的,我们就等着夏尔·波德莱尔的调查结果了,法国政府对本土居民采集过DNA信息,我认为不太可能是法国白人。”
法国内部的移民居多,人种混乱也是一大麻烦。
雅克·卢梭要考虑的是波德莱尔为了追查下去,敢不敢去触碰其他人种的马蜂窝。
一顶“种族歧视”的帽子就会被扣下去。
到时候,轻则示威游行,重则引发有色移民对政府的敌视。
伏尔泰陷入沉思,想的是最近阿蒂尔·兰波特别关注“恶之花”,莫非这件事在未来也广为流传?总不可能是自己的男朋友袭击夏尔·波德莱尔。
有意义吗?
没有人会选择在二十五年前报仇吧。
信息不足,伏尔泰低估了夏尔·波德莱尔的发展势头,这个现在各方面远不如维克多·雨果的年轻人,在大战末年临危受命,扛起重担,一跃成为了管理法国异能力界的巴黎公社首领。
雅克·卢梭愧疚地说道:“伏尔泰,我想建议你再度假几天也办不到了,波德莱尔年轻气盛,背后有欧皮克将军的派系,他肯定忍不下这口气,你辛苦一下,帮我盯着这件事。”
伏尔泰答应下来:“没有问题。”
“我已经调整好状态,准备迎接下一场挑战了。”伏尔泰说到这里,对卢梭有一丁点心虚,“卢梭,你平时对分手后的情侣怎么看待?”
“通常问出这种话的人,心里是准备分手了,你要和我分手吗?”雅克·卢梭开了个玩笑。
“我想,我们的友谊暂时不会离异。”伏尔泰一本正经,还把“关系”升高了一个程度。
雅克·卢梭说道:“你真敢说。”
伏尔泰问道:“分手后会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