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仔细听了听,动静是假山后面传过来的。
“有人在那里办事,走吧走吧,别逗留。”
“园子里那么多办事的地方,在这里?”鸿胪寺卿的嫡次女啧啧称奇:“什么毛病?”
今儿个是戏楼里唱十八摸的日子,四个园子里全是来寻欢作乐的客人,那么多特意准备的好地方不选,选这里?还是假山后面,不难受吗?
“你少说两句吧,别又得罪了人。”
在这里得罪人,她爹可未必摆得平。
刘慧和女人走远了。
“你认识?”绯色喘息着问。
“一起来的。”周玉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哼哼唧唧的催促:“你好了没?快些。”
早在展茶功夫前周玉便被绯色搞的泻了身。
“别催。”
和花旦搞了一个多时辰一次都没泻,绯色不好受,没有特意憋着不出。
又狠狠入了几十下重的,绯色才搂紧周玉泻了身。
周玉早就哭的不成人样,绯色没入她多久,但是太狠了,太重了,好好的她都极难招架更何况她现在还受着伤。
绯色现在出了穴还是很疼。
太疼了,疼的对绯色那点痴迷荡然无存,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这个男人。
“哭什么?”
周玉甩开绯色的手不想搭理他,她扶着石头费力的下来,绯色站在一边看,周玉双腿一软手在空中乱晃,她以为绯色会接住她,但是没有,她就这么狼狈的趴在地上。
“要我帮忙?”绯色问。
好恶劣的男人。
周玉吸吸鼻子,擦干眼泪:“不用。”因为手脏了,擦眼泪的时候留在脸上两行灰印子。
周玉一点点爬起来,半蹲着,用外八步,一点一点挪响假山外面。
绯色噗嗤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还笑!
把她搞成这样,绯色真的一点忙都不帮,还笑!
周玉怄气,嫌她还不够生气,周玉走一步,绯色跟着走一步,还故意学她走路。
“绯色,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是个很恶劣的男人?”
“嗯,不少人说过,这些夸奖。”
“哼!”
直到进了浴房,绯色才没再跟着。
好在浴房里不是浴桶而是浴池,不用尴尬的求别人帮忙,泡进水里周玉才觉得舒服了一点,温热的水缓解了些疼痛,可是大夫为她上药时她又痛的哭了出来。
老大夫不认识她,见周玉这样摇了摇头“疼你也忍忍,你下面都裂开出血了?”
上好药大夫给了她两只药膏,一张方子:“药膏连续涂半月,每日三次,净过后再涂。汤药连续喝七天,每日两次。跟你们班主说近一个月不要给你接客了。”
她把周玉当成戏楼子里的女花旦了,周玉没解释。
周玉回园子时天都暗了。
赢安书迎上前来,面色焦急拉着她左瞧右看:“世女,你怎么样?伤的是不是很严重?大夫怎么说?”
他以为周玉去了这么久是他把她弄伤了,而且扶柳走路的姿势,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