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用了?”
“不是啦,我是说……”千束的头抬了一下,“要不要买一瓶一起用?”
“无所谓。”
“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无所谓。”
“是吗~?嘻嘻那我是会选一些很浓的哦~?”
我没有回话,千束笑了下,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即便没人看见,她还是把被子盖到了自已耳边。
“我想做爱了。”
“你不累吗?”
“我体力一直很好哦。”
“那随你。”
“嗯。”
伴随着窸窣的声音,千束钻进被子里往我的下半身蠕动,直到整个人都钻到我胯间时才停下。
做过的次数实在太多,即使在一片黑暗之中千束都能熟练地摸索到眼前雄性的裆间。
她双手温柔又微微用力地将我相互靠近的两腿大大分开,轻柔,熟练地扒开睡裤裆部的空隙,使鸡巴露出。
平时腥臭的鸡巴因为刚洗过澡还留有沐浴露的香气,这造成的诡异反差让千束不禁窃笑。
她笑着把头进一步靠近男人的龟头,深深地嗅闻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除非伊藤急着操穴射精或者尿急,否则都是由千束进行口交润滑。
路边突然想操穴的话基本就是千束随便找个偏僻角落给阴道抹点唾液和润滑油就张开大腿让主人随意地插穴,排精;千束与此同时还要努力站稳,哪怕是站立一字马这种性交姿势也要竭力保持平衡免得因为失衡扫了男人的兴。
毕竟人兴奋起来还是太慢了,而及时让主人泄欲对作为肉便器的自已来讲则是重中之重。
千束习惯一周一次吃一次甜品,牛奶两天一瓶,咖啡一天一杯。
而主动或者被迫吞下的精液从7岁起算平均起来却不止一天一次。
虽然时至今日她也没有完全喜欢上精液的味道,但当她嘴巴靠近鸡巴的过程她就会如同巴普洛夫的狗一般分泌涎水让口腔变得更潮湿粘滑,同时微启嘴唇让其流出。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从这点看千束不用扮演也已经是一条调教完美的母狗。
面对这点异常千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已经可以平静接受了。
好比此刻她亲吻上龟头也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嘴唇从龟头的前端往下推,张开的幅度也随龟头的弧度而不断张大,直至推到茎身才固定下来。
然后是,快速单调的猛烈套弄。
繁杂的舌技、细腻的抚弄、温柔的包裹和专注的真空吸千束以前玩过很多次。
背部镂空的礼服,透肉黑丝的女高中生,初中生校服,清纯可爱的连衣裙,成熟的御姐风,动画的cos服等等为了助兴用的服装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近年来伊藤对这种刺激的要求少了很多。
因为这些一开始的确能带来新鲜感,不过经年累月之下,再多的奇技淫巧终究会到达都会到达尽头和腻味,到最后激起性欲还是肉奴身体本身的素质以及原始的套弄和包裹。
而且可以日夜不停地玩弄不断变化趋向完美的女性肉体———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对男人最大的身心刺激。
髫年,金钗、豆蔻、及笄、碧玉、桃李、花信、摽梅、半老——美少女的每个充满可能性和美好的成长阶段都被当做性奴被我随意地享受或者糟蹋,不断成长由青涩变至成熟的身心除了作为如同实体娃娃和飞机杯一类的垃圾性用品给我泄精助兴外别无他用。
千束每个美好的青春年华,都被我的性器注满欲望。
倘若说“每个美少女背后都有一个操到吐的男人”是一个大部分男人难以观测的现实,那千束在还没达到“可以使用”的年纪前就被我当做性奴日夜玩弄就是摆在我眼前不容置喙的事实。
“人永远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但自已可以将千束的每个发育阶段玩到吐”——这种将富有内涵的哲思和粗俗的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荒唐想法偶尔也会让我发自内心感到滑稽。
千束的涎水很快就在嘴巴快速猛烈的套弄下涂满阴茎,如若不是在被子里或者漆黑的房间,在千束抬头的瞬间男人就能看见肉茎上那潮湿淫靡的黏膜。
虽说是单纯的套弄,但千束也会根据情况有些微的调整——比如现在男人躺着又是在黑夜,那就不宜在套尽肉茎时将脸用太猛烈的力度去冲撞男人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