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过了会千束又挺起上半身,恢复到之前的动作。
千束继续用同样的方式阴道套用肉茎,侧耳倾听能听到些许爱液混合淫靡的水声。
渐渐地千束又开始发出淫叫刺激我的神经,时而短促时而高昂悠长;她一直勃起的乳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在我胸膛不停地上下滑动,仿佛隔靴搔痒。
再烂的穴肉配上这么多认真的讨好动作也足够引起我的射精欲望了。
我沉默地将手放到她的屁股上。
不需要用力千束就识趣地加快了摆动的动作,淫叫也越发放肆:“呜……主,主人!要,要射了吧,我,我也——!!!”
下一秒我耳边的枕头处就传来一个沉重的闷响。
随后,是脖子上被撕咬的剧痛。
“!!!”
脖子的疼痛如同按上了射精的开关,在截然不同的双重刺激下,我条件反射最后一次地死命挺起腰杆——以要将千束子宫颈捅烂的力度顶着她在抽插下变得柔软的子宫口。
在痉挛和抽搐中我抵着它勃然射出,如同响应我的高潮一般,千束的飞机杯松穴还是下意识收缩和潮吹——对我的鸡巴进行最后的侍奉。
高潮完的千束彻底无力地瘫在我身上,头靠在我耳朵旁边,拼命地喘气。
就要高潮的时候千束突然咬了我一口。
不过我也因此射得挺爽……无所谓了。
性欲消退下来,我才发现我们两人身上早已流出汗液。被两人津液濡湿的床单,鼻子嗅闻到的汗臭和腥臭也跟千束的体重一样真实了起来。
“好——热~”
这是缓过来的千束说的第一句话。
“你很重,先下来。”
“啊——你竟然说美少女重……”千束有气无力地反驳我。
“你是肉便器吧。”
“肉便器也是美少女肉便器啊……”
见千束还是不动,我干脆地把她推开——阴茎也抽出了她的体内。
千束也不反抗,就这样下贱地大敞着阴户和乳房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我走到案台,摸索着遥控器开了空调。
一回头,看见千束注视着我。
“怎么了?”
“我咬的吧。”
“嗯。”
“我来给你舔吧。”
“不用,太麻烦了。”
“咦———”
“也不是很痛,算了。”
“不揍我么?”
“下次吧。”
谈话间我调好了定时和温度,回到了床上。
我躺一边,千束躺一边。
跟一开始一样。
“真好啊。”
千束冷不丁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