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月在家一直叫他司马长钰。
长钰不理解,去问司马青:“爸爸,为什么妈妈要叫我司马长钰?”
司马青随手将他拎到腿上坐着,脸上有浅浅笑意。
“因为爸爸姓司马。”司马青说,“妈妈太喜欢爸爸了,所以爱屋及乌,叫你司马长钰。”
长钰不信,又跑到客厅去抱着酒月的腿问,“妈妈,你为什么要叫我司马长钰,我明明叫酒长钰呀!”
酒月在给喇叭梳毛,闻言,她疲惫地看了他一眼,无奈道,“傻孩子,你什么时候不在日记本上写星期八了,我就什么时候叫你酒长钰。”
长钰叹息一声,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淘气孩子。
“妈妈,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大家都知道星期八是星期一的意思,你怎么就一直记不住呢?”长钰转身,摇头跑回房间。
酒月:“。。。。。。”
酒月无语凝噎,只能望天四十五度。
长钰长得像司马青。。。。。。但性格却是遗传了酒月,没人知道他那小脑袋瓜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用酒父酒母的话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长钰完全就是酒月小时候的加强版,能急死人。
一开始酒月还不信,她小时候除了皮了点,样样都不差的,后面上了小学之后更是懂事了许多,长钰不管是随她还是随司马青,肯定都很让人省心的!
然而在长钰上小学之后,酒月的美好幻想就被打破了——一切罪恶之源,便是辅导他写作业。
酒月光是想想就有股无名火。
她赶紧摇摇头,抱着喇叭起身,出门前还不忘跟司马青打招呼,“说好了,今天你来教他写作业,不要等太晚了。”
司马青点点头,并不在意。
酒月:“。。。。。。”
酒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低调地遛狗去了。
长钰玩了一会儿,就主动过来找司马青,“爸爸,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呢。”
司马青刚晾完衣服,手里剩下的衣架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长钰拖进自己房间。
一大一小在书桌前坐下,长钰眉眼间洋溢着几分骄傲,“爸爸,你看我的狗头和公主车,好看吗?”
司马青:“。。。。。。那是橡皮擦和削笔刀。”
“我知道啊。”长钰叹息一声,“算了,大人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