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不同于城市里的夜,安静但有人声和自行车声,农村的夜静得吓人,只有虫叫和远处的狗吠。
我睡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爸妈住二楼中间房间,爷爷在最外面的房间,靠近楼梯口的洗手间便于晚上起夜,只是爷爷房间和爸妈房间中间有两扇窗,本啦是用来通风的,常年开着,但是每次我们爷爷家,都会用窗帘拉起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想到好几天没看爸妈那个了,不知道他们在爷爷这里也会不会……于是爬起来,赤脚踩着木板,轻手轻脚溜到爸妈房间门口。
在夜色里,我仿佛可以听到扑通扑通自己的心跳,门没关严,留条缝,想是不想空调开着屋里不通风,月光漏了进去,照得一切模模糊糊,是爸妈在说话,声音倒听得真切。
往前小半步,凑到门缝偷偷看。
床上有两个人影,妈妈跪趴在爸爸身前,手握着爸爸的鸡巴,已经硬了,确实也挺粗壮,但就是长度一般,尤其,尤其和下午爷爷的那一根比较起来。
我立马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呼了口气,再往里看。
妈妈的乳房其实不算大,但是这个姿势就特别诱人,乳房的形状如同钟乳石一样垂下,乳头立着,外面一圈乳晕,红得刺眼,微微晃动。
妈妈低声说:“今晚大姨妈还没走干净,明天八侬弄(给你操)。”她努了努嘴,再指了指爸的下面,媚眼一瞥。
爸爸哼笑道:“那用手,嘴巴也行,佩珠,侬最会了。”妈妈白了他一眼,手继续慢慢撸着,动作挺熟练的,从根部到前面,然后大拇指在龟头上方磨一圈,爸爸倒吸一口气,四根手指拿捏着龟头往上提,然后慢慢往下套,沿着茎身到底,再到垂下的蛋蛋,也一起摸一摸,捏一捏。
爸爸已经靠在床头,眯着眼问:“哈适意…。嘶,真适意啊,每次都…哎,对了,刚才哪能回事?脸红成那样。”
妈妈手停了一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往下,低声说:“么啥事,就是拿裤子给爸的时候,帘子拉开了,他以为是侬……我看到…阿爸的那个了。”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哈哈,那是不是很大?老头的家伙咋样?”妈妈脸更红,啐了一口:“侬还笑!哪有人问这个的,真的是”她手用力撸了几下,爸疼得吸气:“轻点,侬个是报复啊!”
爸爸的手伸向妈的胸,捏着她的乳房,捏了几下,感受了下手感,乳房在他手里就和面团一样,然后松开,拨弄几下乳头,妈妈的身体一颤,低哼了一声,“轻一点,啊,嗯嗯,轻一点好伐”。
爸爸调笑:“作啥,自己老婆的摸摸不可以的啊。”
妈妈默认,继续撸着爸爸的鸡巴,已经很硬了,龟头似乎发红,每次妈妈撸到龟头的地方,爸爸都倒吸一口气,似乎在憋着什么。
“侬一港,我想起来了,爸确实老大额,老早点…。哎,适意适意,老婆,你手好软”
“侬来劲了是伐?还老早点…老早点作啥?”
“嘿嘿嘿,不是跟你说过以前看到我爸了该弄我妈么(我爸爸在操我妈妈),老大额,而且蛮节棍额(很厉害)”
“老色巨(老色鬼)!”妈妈笑了捶了爸爸大腿一下。然后继续撸着,撇一眼爸爸享受的表情。
“反正就是蛮大额,哎你是不是看到的嘛…。?”
“哎哟,神经病,没看到!”
“骗人!前面还说看到”爸爸说着,用力把鸡巴往妈妈手里顶了几下,做出几下抽插的动作。像是给妈妈省点力气。
“大的,好了伐?”
“长伐?”
“长的”
“嘶,你轻点,个么粗伐?”
“侬可以关特伐(可以闭嘴么)?闲话嘎西多(废话那么多)…”
妈妈继续撸着,不紧不慢,爸爸手偶尔摸摸她的背,偶尔玩几下奶子,倒也自在。
“不过侬伐要港(实话实说),真的蛮大的,阿拉阿爸额么事(爸爸的那个东西)”
“……我就港伐(我就说吧)?!”
“神经病!”
“痛痛,弄死我啊你要?哎,是不是爸爸的…。比我要大?嘿嘿”
妈妈楞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爸爸调笑的神情。
嘴角一弯,“是啊,比你的大,大一点,好像哦,比你的长,粗么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比你的粗,但是前面的很大的,好像是很大的”妈妈倒是很配合。
可能也是知道爸爸就是这种时候喜欢乱讲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