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端着盘子,看向第一位点单的食客。
那诡听到萧雨歇的话,整个诡激动得宛若飘着过来。它像是接圣旨一样,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地捧起盘子。
咕咚就是一声口水狂咽。
它紧盯着餐盘,手里的盘子沉甸甸的烫人,食客诡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这分量也太足了。”
诚然,也可能是盘子比较小的缘故,整个瓷盘被河粉装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能下手的地方,急得它只能用手捧着盘。
“让让让让,烫死我了。”
“各位让让啊。”
因是头一份出锅的河粉,周围食客的视线全聚焦其上,食客诡越是着急周围围着的海鲜、实验种和诡就越多。
掌心的瓷盘越托着越烫,它嘶哈嘶哈的只觉一双手烫到要拿不稳。
急急忙忙从食客群里挤出,该诡一路小跑着把餐盘咣当一下撂在了桌子上。
“烫不活了,烫不活了。”它用手左右捂着耳朵,惨白的掌心被烫得通红。
这也就是它占的位置距离比较近,稍微远上一些,估计都得因拿不住而连盘子带菜直接掉在地上。
它侥幸地坐下身来,身子一放松鼻息间的香味就渐浓。
食客诡甩了甩被烫红的手,抽出一条一次性筷子,它讲究地磨了磨筷子根部的倒刺。
细长的筷头一上一下,大张大合的夹子一样直直地叨向满盘的河粉。
食客诡仔细研究着角度,力保它这一口下去,能吃到盘中所有的滋味。
像是叠汉堡般,它把所有的食材都夹入其中,饱满的牛肉薄片下是河粉,肉片之上是一看汁水就很丰富的豆芽,外加葱段和韭黄。
它没吃过干炒牛河这道菜,不过类似的炒粉炒面却是常吃的。知道粉也好,面也罢,都是油大了才好吃,油太少一盘食材搅和不开,干巴巴的没滋没味。
必须得下大油,下重料,吃进嘴里才算润。
不过油大了,另一个问题就来了,那就是吃进嘴里太过油腻。
健不健康的,暂且另谈。毕竟这东西又不是天天吃,一天三顿的造。
只是偶尔吃上一盘,问题不大。
最主要的其实是,油这东西放得多了吧,香是香,吃起来腻也是真的腻。
等吃到最后,快空盘时,满碟子都是沉下的熟油,那根根分明的河粉更是像泡在了油里一样,看一眼都嫌腻的程度。
刚才店铺老板做这道菜的时候,食客诡紧盯着全程,除了学会了这道菜是怎么做出来的,它也观察了老板倒入的油量。
不算多,可成品却丰盈得很。肉眼可瞧的,每一根粉的正反两面都挂着润润的油光,就连配菜也是如此。
可用筷子一压,又压不出多余的油脂。
有点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