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发来一条新消息:“他准备先捐个五百万,先表达心意,之后他还有更多的心意。”
言外之意,罗浮听明白了,那就是五百万不够,还有更多的钱。
罗浮想到席清,嘴角上扬,单独给席清打去电话。
席清接通后打了招呼。
罗浮开门见山:“你直接进我的组,不收你钱,我答应你姐姐要关照你,就是你之后需要告诉组员,你的天赋技能有哪些,要不然大家不好和你打配合。”
席清愣了一下,很快说了一声好的,谢谢罗会长。
“会长,等我从国外回来,请你吃饭。”
罗浮反问:“不用太客气,私底下没必要喊我会长。”
席清解释:“我先改口练习,在其他队员面前总归是要守规矩,不让你难做。”
挂断电话前,席清倒是不扭扭捏捏,直接喊了一声:“晚安,哥!”
席清主打一个能屈能伸,能对周江喊“哥”,也能对着罗浮喊,说一个字的事情,喊出来大家都开心。
完全不把之前罗浮在前两个副本强吻自己的事情拿出来说,免得破坏“感情”。
翌日,一大早,席清就坐在飞向国外的飞机上,临近下午,他才抵达了那座“权贵养老院”真正主人公的住处。
他到国外后,顺手了解饥荒列车副本故事创作者的生平。
作者出身贫寒,后来发家,又遭遇社会动荡而破产,食不果腹的经历分析,穷人车厢和富人车厢或许是他眼中的社会大众。
不过,饥荒列车游戏用的是残缺稿,肯定和作者原来要表达的意思有出入。
但权贵养老院不同,它虽然改编于一本小说,但小说出版售卖时,打得噱头一直都是“改编自作者的亲身经历”。
作者以自己的口吻讲述了他在权贵养老院中经历的一切。
这个作者也就是故事中的助理,说是助理,其实可是干着文秘工作的第二老板。
他去帮老板办理入住时,被误认为“大老板”,从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之后他逃出生天,而大老板死前没有结婚,无儿无女,外加老板白手起家时,助理本身就是老板的合伙人,也占有一定的股份。
最终老板死前将财富都赠与给他。
至于原著中那座富人们的疗养院,游乐场,助理没有说具体是哪座。
世人众说纷纭,因为这家伙对疗养院的描述,山顶,草坪,盘山公路,富人,钟声,全球范围内还是可以找出数座符合条件的疗养院。
席清猜测如果故事是编撰的,作者是不可能指名道姓乱说一座疗养院的,那样会戳破他的谎话……
此时,席清来到疗养院门口,工作人员过来迎接他和记者。
原著作者时不时接受外界的采访,保持一定的曝光率和话题度,他能更好地卖书。
预约排期已经排到几个月后,席清今日只能以助手的身份和记者一起过来。
他走进去,疗养院上草坪如茵,微风吹拂。
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已经年迈,坐在轮椅上,盖着小毯子,晒着太阳吹着小风。
“这位就是远道而来的新客人吗?”
他年纪大了,说话语速很慢,视线缓缓在席清脸上停留,慢慢吞吞地上下打量着,席清回了一个笑容。
席清看着这位艾伯特。凯希先生,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自己父亲的名字,谈到凯希。艾伯特公司的某个股东和自己的父亲有过密切合作。
有这么一层关系,双方也算是“熟人”。
商业上,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大家也能装得熟得不能再熟。
席清将自己带来的随手礼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缓解气氛后,记者坐下了,看着对方,很快切入了今日的主题。
对方慢慢说:“那是很多年轻了,那……真是一个很好的日子,我记得天上没有一朵云,天比今日还要蓝。我和我的……老板约翰订好休假三个月,准备在国外的一家疗养院里好好休息休息,那真是魔鬼般的一天……我一去,就被他们控制起来了,他们用皮带束缚我,将我捆在冰冷的床榻上……无论我怎么呼救,辩解,他们都不愿真正相信我只是一个助理。”
“直到我的老板过来,他们开始试探他,我的老板也看出了不对劲……他想要下山寻找警察的帮助,将我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