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泪花控制不住的往外涌,被吃得疼了,便会抽噎着哭哼几声,换来的却只是更加猛烈强劲的攻势。
他一口气倒不上来,简直快要晕厥过去,终于被人松开,轻拍着他后背,帮助他换气。
叙言赶紧张大嘴巴呼吸,嫩亮红润的舌头露在外面,被吃傻了似的来不及收回。
唇上的晶亮唇蜜都被人吃进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更亮的水光。
他靠在男人胸前,因为缺氧迷迷糊糊。
长裙早就不知道被揉到了什么高度,两条腿也酸软无力。
叙言眨了下眼睛,长睫都被濡湿。
“分手……”他吸了吸鼻子,万分委屈,“我,我要跟你分手……”
闻斯年不怒反笑,又低头在他已经红肿的唇上亲了口:“再说一次,宝宝。”
叙言把嘴巴上的湿痕在闻斯年胸前蹭去,声音又大了点:“我说,我们分手……唔……”
唇舌又被人封住。
刚才没到位,闻斯年想。
反正房间时长还剩两个小时,慢慢伺候。
*
房间门终于被打开条缝,里面没开灯,门内站着两道模糊的身影。
叙言气不打一处来,被从床褥间拉起来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跟闻斯年再说过。
他的裙子和头发都被妥帖整理好了,可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说好只是亲一下的,结果他被以各种姿势按着亲了一整场电影的时间,嘴巴和舌头都麻了,混身都像被火烧过。
而且自己明明是来谈分手的,没分成不说,关系还又更亲密了几分。
闻斯年说最少要见三次面,才能认真考虑分手的事。
这跟叙言预想的不一样,他还以为自己今天回去就会是自由身。
最后又是闻斯年让步,三面减成两面,也就意味着再见一面就好了,叙言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
闻斯年把自己的鸭舌帽给他扣在头上,帽檐压低,两侧的头发快要将本就不大的小脸挡没,遮住被吃到艳丽红肿的双唇。
本来想送他回学校,但他打死不从,闻斯年只好又拿过自己的外套,给他穿在了最外层。
宽大的衣服能将叙言屁谷都盖住,大腿也掩住了一些,暖和多了。
叙言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衬衫夹。
刚才亲嘴时候被人恶意揪着扯,差点都扯掉了,简直坏到没边。
闻斯年懒散地站着,垂眸,一直在看他。
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那么小的一团,腰线更是细瘦的能一把掐牢。
没忍住,伸手挑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顺势低头吻下去。
走廊洒进些幽暗灯光,叙言感受到热烫气息顺着唇缝快速舌忝入,被惊到似的一把推开他。
谁知道手里的提包也掉到了地上,“咚”地一声响。
叙言生气,在他胸前挥了一拳,气呼呼的拿蒙着层水雾的眼睛瞪他。
闻斯年俯身帮他把包捡起来,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爱怜地吻了下:“看看东西摔坏没有。”
叙言打开包检查,手机屏居然被摔碎了,而且按亮之后上面冒绿光,连屏幕上的字都看不清。
叙言嘴巴一瘪,差点没哭出来。
闻斯年知道他爱惜东西,把他手机拿过来简单查看,这么老旧的机型,怕是卡的不行,早就该换了。
叙言终于开口,声音闷闷的,仰着小脸可怜埋怨:“都怪你。”
“都怪我,”闻斯年顺着他说,把自己手机拿出来,“老公的给你换好不好?”
叙言呆住,一边惊讶与“老公”这两个字,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闻斯年调换两人手机卡,最后把那只还崭新的最新款顶配放进了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