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难道你的存在很科学吗?”
系统:“……宿主,您应该回到夏油杰的身边了。”
千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问:“统统,你说这个世界存在预言能力吗?”
系统:“宿主,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预言,是接近神明的能力。普通人的未来只有一件事是可以预见,那就是死亡。”
千鹤:“你之前带过的宿主也没有这项能力?”
系统:“没有。咒术师再厉害,都只是凡人。我从前带过有宿主穿成霓虹八百万神明之一,可即便如此,也不是所有神明都具备预言能力的。”
“我的梦境是随机的,我不能想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哎!你说我怎么梦不到彩票之类的呢!”
系统:“……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好热啊。
这栋房子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转起来就吵得吱吱呀呀的风扇,千鹤被热醒,迷糊中想起身将之前关掉的风扇再度打开,却发现无法动弹,原来腰被一条手臂紧紧的箍着。
千鹤霎时清醒过来,试图挣扎,然而两人粘在一起,像两张湿透的纸巾,严丝合缝的贴着。
千鹤她跟夏油杰还未必有这样的亲热度,脸的温度飙升很快,嗫喏道:“甚尔,甚尔先生?”
身后那堵滚烫的“墙”发出了一声含糊慵懒的“嗯”,千鹤羞的面红如血,“甚尔先生,我们这样……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
千鹤咬牙:“会显得您像个大流mang!”
禅院甚尔笑了,呼吸间带着啤酒淡淡的麦子清香喷洒在她耳廓,胸腔因笑意而震动,练带着千鹤的头都能感受到。
“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拖着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说:“我为你跑前跑后,总得有些收获。”
千鹤脸上热的更厉害,举起拳头先锤了锤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见他毫无动静,又改做了掐。
对方笑说:“再努力点,再用点力。我喜欢女人这时候cu暴一些。”
话越说越偏了,千鹤一张脸红到了极限,垂下头去张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这一下咬的很用力,如果不是禅院甚尔是天与咒缚,恐怕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不过,咬只是千鹤声东击西的方式,她真正想做的是——
小腿后摆,打算给他的要。害来个重重一击。
她还是太低估了天与咒缚的体术。
禅院甚尔的另一只手几乎是在她抬起的瞬间被一把拽住,粗粝的手心在光滑的小腿上摩挲而过,男人低低地笑了:“要打败我,光是这点实力还不够,来,起来。”
不知他是打什么主意,但好歹腰上的桎梏是解开了。
千鹤成功离开他的怀抱,背后的T恤已全部湿透,水淋淋的,整个人像刚从桑拿室里出来。
黑夜里,他点了一只蜡烛,夜风吹过,烛光摇曳,禅院甚尔坐起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攻击我。”
千鹤一头雾水,“啊?”
“你的体术是五条悟教你的?”
她摇头。
老师日理万机,没给她上过一堂课。
高专的学生人人都要学体术,咒力附加的体术比寻常武术更具威力。千鹤现在没有咒力,但体术同自行车,游泳一样,成了身体记忆,她依然会使。刚才踢甚尔的招数就是从真希那里学来的防身术。
“我来教你几招真正的防身术。”
能得天与咒缚指教,千鹤是求之不得的。
“可是我一般是用武。器的,徒手功夫不大行。”
禅院甚尔闻言,忍不住大笑:“你会用武器,就你?”
千鹤知道他看不起自己。
禅院甚尔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抓过一截短棍,丢给千鹤:“来,给我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