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药果然厉害,居然解了京极穗的毒。
他的手顺着女人柔滑的肩头往下,抓住了她细长的胳膊,稍稍用力——
“哗啦”——
出水。
禅院甚尔的眼睛眯了眯,浑身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沿着碎裂的缝隙蔓延,喷涌。
只因这个女人不着寸缕。
第38章甚尔:“我想听五条悟的女人求我。”
从木桶里出来的女人满身水汽,禅院甚尔肆无忌惮的从她娟秀的眉眼再到水润的菱形红唇,柔软高song的雪峰,再到曲线并露的半截身自,他都细细地看了一遍。
不见毒物肆虐的痕迹,一切完美如初。
从发梢处滴落的水珠,甚至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肚脐下的水面,不破不分。
禅院甚尔将她从水中完全提起来,一把扯过挂在桶边的浴巾,虚虚地裹着女孩的身子,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头,将她抱到了二楼。
被风扇一吹,千鹤很快就醒转过来。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盏一闪一闪,接触不良的顶灯,身边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醒的倒是挺快。”
千鹤慢慢支起身体,感觉到有柔软的布从自己xiong前滑落。
她迷茫地看向说话之人,禅院甚尔的薄唇勾起戏谑的笑,懒散道:“倒也不用奖励我。”
庆幸在浴巾全部掉落的一瞬,千鹤一把攥住了一角,一拉一遮,将重要的部位堪堪遮住。
她慌张了,嫩白的脸上涌起两团淡淡的红晕,禅院甚尔笑了:“挡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啊?啊!”
“不然你觉得是谁把你抱上来的?喏,看看吧。”
他将墙上那面挂着的镜子取了下来,立到千鹤面前-
古旧电视机正放着赛马节目,观众的喝彩加油声把房间填的满满的。
小圆桌上摆着仅剩的四个章鱼丸子,一张马票放在禅院甚尔的手边,号码:4号。
门被拉开,那女人用低得近乎呢喃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禅院甚尔转过身去,嘴角边勾着似有若无的笑,一副轻浮散漫的样子。
千鹤本以为禅院甚尔这样的人,家中会有女人的衣服,没想到他的衣柜除了练功服,春夏秋冬各有三五件灰白黑的衣服,完全的极简风格。
内裤还可以恳求他去便利店买一次性来使用,内衣她却没有勇气再麻烦人家了。
幸好禅院甚尔的身形与千鹤相差甚远,此时包裹在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衬衫,一路遮到了膝盖之上,完全可以当连衣裙穿。
就是……空荡荡的衬衫里没有nei衣,让她总觉得在一个不熟悉的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全身都如同两条小腿一般,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甚—禅院先生,非常感谢您救了我,又治好了我中的毒。”
千鹤郑重对着禅院甚尔做了她人生第一个土下座。
“还是叫我甚尔吧,我很快就会换姓了。”
千鹤没多问,点头道:“那我就称呼您甚尔先生。”
看着禅院甚尔用筷子举起一个圆鼓鼓的章鱼小丸子塞进嘴里。千鹤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禅院甚尔斜睨了她一眼:“现在饿了?不打算绝食了?”
千鹤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想吃就吃吧。”他拿出另一双木筷递过去。
千鹤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夹了一个,因为太着急还被烫了一下。
甚尔开了一罐朝日啤酒递过来,千鹤嘀咕了句谢谢,大口大口喝下。
酒足饭饱,千鹤又问出了那个问题:“甚尔先生为什么要救我呢?”
之前千鹤心里充满怨怼,并没有真正思考禅院甚尔救自己的原因。现在想来,像他那样的赏金猎人,应该不会做免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