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规矩就是规矩啊，小杜。做人做事，得有底线。”王总说出“底线”二字时，恰好林婉成功吞下了一大口，发出一声短促而沉闷的咕嘟声。
王总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继续说道：“所以呢，经过公司慎重讨论，考虑到你对公司的贡献，以及未来的发展空间…我们决定，还是终止你的试用期合同吧。”
杜哲全程面无表情地听着，内心毫无波澜。
果然还是失业了，不过跟着这种老板混，真的会有钱途吗？
“好的，王总，我明白了。”杜哲的回答平静简短，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他站起身，“那我这就回工位收拾东西。”
‘很好，赶走这个帅逼，公司里的女人就都是我的了！’
王总心中不禁狂喜，表面仍维持着温和，“去吧。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林主管说。公司还是愿意尽力帮助年轻人的。”
杜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这间弥漫着肉欲气息的办公室。直到他关上门，内部依旧隐传来里头那含弄的咕嘟声与细碎的鼻音。
然而当他走回工位时，脚步却不由得放缓了一些。
他的工位旁，赵晴儿正弯着腰，脸上带着敷衍的神情，手臂指着电脑屏幕，似乎在对什么人讲解着什么。
而原本属于他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孩。
那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妹子，顶多二十出头，长着一张像漫画人物一样精致甜美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樱桃似的嘴巴。
如果说赵晴儿是甜美中带着一丝性感，那么这个新人美工就是纯粹的甜美系，清纯得如同未经世事的小鹿。
但是即便她长得如何惹人怜爱，此刻的她身上却狼狈不堪，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迎仪式”。
她的工作服还没来得及换上，穿的是来面试或第一天入职时会穿的比较正式的——至少在这个世界观里是比较正式的——高领衬衫和短裙，但衬衫的领口完全敞开，连最上面几颗扣子都被扯掉，歪七扭八地挂在衣领上。
白色的衬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污渍，那些粘稠、透亮的痕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那是干涸的精液。
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甚至溅到了脸侧的头发和耳朵上。
她的短裙被掀到腰部，露出套着白色蕾丝边丝袜的雪白大腿，而膝盖以下的丝袜则沾染了些许灰尘和褶皱，显然有过跪地的痕迹。
新人美工妹子那原本娇嫩的脸颊，此刻泛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这不是羞涩，更像是某种过度刺激后的残留。
她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似乎刚才被人狠狠地亲吻或含弄过。
最令人注目的是，她那如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里，虽然努力保持着对眼前电脑屏幕的专注，但眼角却残留着尚未完全干涸的泪痕，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消退的惊惶与迷茫。
白皙的脖颈上隐隐可见被捏掐后的指痕，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捏破，渗出了微小的血珠，却又被某种液体模糊覆盖，显然是刚被清洗过一部分身体，但清洗得不彻底。
她的呼吸还带着一丝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即便努力想表现出正常工作的样子，身体却诚实地传递着之前遭遇的强烈冲击和尚未消散的欲望。
可怜的妹子。
不，或许她其实还很享受呢？
杜哲摇了摇头，如今自己都被开除了，新人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脑子里闪过这短短一个月在这家公司经历的一切，林婉面试时被操干的样子，赵晴儿在休息室被打烂操爆的求饶，梁秋在摄影棚里酒精过敏后失控的样子，还有昨天晚上李若昕在他身下发出的、让他现在想想都下体发涨的淫叫。
可现在，他要离开了。
就像被用旧的零件，被扔到一旁，很快就会有新的零件来填补他的位置。
眼前这个新人妹子，之后也不知会便宜哪个男人，或者女人……
杜哲默默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没有惊动任何人。迈开脚步，不发出任何声音，朝着公司外走去。
赵晴儿像是有所感应，在她对新人的讲解中，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顺着那个身影看过去，看到杜哲就这样空荡荡地离去。
她的甜美面容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张了张嘴，似乎想叫住他，但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