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情绪下少女失去理智,大喊“我杀了你”,挥舞着拳头不顾一切地对龙又捶打来。
可刚抬起双手,龙又就把它们擒住,并流畅地前倾身子对少女呐喊的红润嘴唇进行亲吻。
如此蛮横无礼的行为,作为侠女的陈晴安不该拼尽全力去反抗吗?
然而在龙又的嘴碰到她的唇,少年的舌头顶着她的贝齿,钻入她因发怒所炙热的口腔,将她本人的舌头压在下颚,不允许活动之时,陈晴安又软在龙又怀里,仿佛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撒娇罢了。
‘不,别这样,不要?’
霸道的亲吻吮吸她的樱唇,粗糙的舌头占据她的嘴巴,龙又的唾液顺着舌尖流了过来,陈晴安不喜欢这个感觉,她应该咬下去,把龙又的舌头给咬断,于是她移动牙齿,却碰到少年柔软的舌头时无论如何都没法发力,无奈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流下,只属于苏杰的吻被这名淫贼给夺去。
做不到反抗?为什么?
因为满足。
这样说确实是对苏杰的背叛,可未能从苏杰身上获得的快感,以及见到心爱之人那根短小阳物,在手里早泄的失落,于龙又这里得到填补,否则今晚回去又是靠着手指来慰藉自己。
陈晴安认为自己背叛了苏杰,但当龙又的呼吸打在脸上,植入体内的堕玉之力就牵引着少女忘记伦理纲常,专注享受渴望被满足的快感,感受乳首和阴部的反馈,双峰压在龙又胸口,勃起的乳头蹭着少年结实的胸膛传来酥麻,对方的心跳同样剧烈,两人的心莫名合拍,带来的震动引得酥胸软肉发颤,令脂肪与内部乳腺共同运动,内部神经好似被拨乱的琴弦,奇妙的舒适令晴安忘乎所以,并起双腿,把阴部唇肉贴近,交错着,由阴唇的肉褶互相摩擦,爱液润滑。
耳边唯有龙又的鼻息,嘴巴被亲得麻木,只剩口腔还在感受龙又舌头的蠕动,他舔过每一颗牙齿,刮过每一处位置,流出的唾液与她自己分泌的唾液撑满口中,陈晴安必须频繁吞咽,咽下她厌恶之人的体液。
躲闪的软舌被捕捉,牵引着与龙又舌头缠绵,就像是陈晴安的心态,表面抗拒内心顺服,做做样子就被龙又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发出‘啾啾’的亲吻声音。
想要,想要?
苏杰没有给到的,陈晴安贪婪地要在龙又这边索取,骨头都融化,直至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乳沟间,身上衣衫早就皱皱巴巴,不再整洁。
占据主导的瀛族少年吐出陈晴安的舌,分离之后,再看少女的眸子,水汪汪地哪有半分抵触与厌恶,上身单衣散开,酥胸半露,腰间裙子下移,露出马甲线和弹软翘臀,大腿内侧有蜜汁流淌,弄得她鞋袜也穿着好不舒服。
龙又手一松,陈晴安就半躺半坐地回到床上,张着秀口怯怯地望着龙又吐出香甜空气,大腿夹得紧实,屁股往床板一压一压,好似把肉臀当作碾子将被单磨出水来。
“太过分了。”
半响陈晴安才羞耻地吐出这句话,说完,两眼就锁在龙又胯下。
瀛族少年双手叉腰笔直站立,嬉笑着如得意的顽童,炫耀着他傲于常人的雄壮下体,快要勃起的阳物顶着兜裆布为90°,似一把钢枪直冲陈晴安的面庞,装满浓精的巨玉下垂,又圆又大的龟头快撕碎布料,让其近乎透明,足以看清它红彤彤的色泽,马眼处湿了大片,浓郁的腥臭正是从这里飘出,黏密的雄汁汇为一颗水珠,如胶液,拉着丝的滴下,竟叫陈晴安萌生把它先一步舔掉的冲动。
“喂喂喂,这是什么话,就算我是瀛族,也没在你宗门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龙又摆晃着下体,甩得那雄茎气味牵着晴安鼻子走,甩得那大屌要从布里脱出。
“非要说就打了几个软蛋,说了几句大话,亮了下鸡巴,犯得着对我恨之入骨?嗯?”
“你还侮辱了宗门。”
“呵,你怎知我说的不是真话?”
龙又手伸腰后,解了兜裆布的系结,白布松散,那肉龙也昂扬起了头,顶住那块湿了不能再湿的布子,使其顺着肉棒的边缘两端下垂,仍遮盖住少年巨根的面目,朦朦胧胧,只见它粗长的轮廓,斜冲天穹。
“瞧,说苏杰屌小是真,说你是母狗是真,说那宗主是头母猪,说净玉宗都是软蛋和骚逼就不是真了?”
“才不是。”
“才不是?你眼睛还能从我鸡巴上挪开吗?要有镜子真该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的贱样。”
“我,我……”
苏杰哑口无言,龙又的大屌在眼前多呆一秒,她对肉棒的渴望就多加一分,精致清秀的面容变得呆滞,两眼凝视着鸡巴往鼻尖聚拢,鼻孔扩张得以呼吸到雄茎的气味,嘴唇微凸,舌头钻在张开的唇齿间,嗦着不停分泌的唾液。
是叫宗门弟子难以想象的痴淫,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居然还有如此失态,甚至有些难看的表情。
少女早熟,在禁书上知晓男女之事,男子硕大,女子幸福,见行房绘图,阳物插入花心,被填满的女人无一不露出欢喜表情,她为之心动,幻想着爱人拥有可填补空缺的性器。
结果苏杰没有,淫人龙又有,几乎同龄少年,一正一邪,实力之外的雄性差距,乃是云泥之别。
被堕玉决牵出本欲的晴安对阴茎的幻想达到顶峰,如此硕大,入体后究竟有多快活,比手指舒坦多少倍?
鸡巴,鸡巴,好想要这根鸡巴。
陈晴安下身瘙痒难耐,口舌生津大口吞咽,男人的味道把她弄得神魂颠倒,龙又见时机成熟,对晴安说。
“想要不?”
晴安欲火焚身,迅速点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