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村长第一次发现,可能他对略懂这个词与许云帆的理解不同。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才不会收徒,他的目标是当官,不是当御医,而且他也有自知之明,“拜师就不用了,日后你要是遇上什么疑难杂症,咱们可以相互交流共同进步,我这人你也看到了,世间少见的集聚善良、爱心、智慧、美貌于一体的完美男人,但凡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的,所以,拜师就不用了。”
nbsp;nbsp;nbsp;nbsp;集聚善良、爱心、智慧、美貌于一体的完美男人?!?
nbsp;nbsp;nbsp;nbsp;不知为何,孟大夫感觉屁股有点臊,突然就感觉,好像不拜许云帆为师也挺好。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给孟大夫倒了一杯水,“喝口水润润嗓子吧,说起来,这长虫病,不是什么罕见的病,咱们这的孩子肚子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你看能不能这样,回去后,你以济世堂的名头派药童等人去村里宣传宣传,让大人们注意些,我看镇上有不少的小乞丐,我这儿正好有不少的南瓜子,你按照我的方法将这些南瓜子处理了,让药童给那些孩子送去。”
nbsp;nbsp;nbsp;nbsp;孟大夫确实口干了,一口气就喝了半杯水,闻言,眼睛顿时就红了,“好,许大夫有如此胸怀,是孩子之幸,我在这替孩子们谢过许大夫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摆摆手,难得不好意思了,“哎呀,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就是出点南瓜子还有几句话的事而已,你等着,我给你拿南瓜子去。”
nbsp;nbsp;nbsp;nbsp;偏房里放了不少南瓜,许云帆之前还愁怎么处理,后来南瓜饼不够卖了,秦大左他们去收购红薯时,还得顺带收购南瓜,为此,家里的南瓜子确实是存了很多。
nbsp;nbsp;nbsp;nbsp;孟大夫走后,许云帆看时间已到下午,顿时有点愁,看来这活,今儿只怕是忙不完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不知,孟大夫回去后,又给京城那边的东家书信一封。
nbsp;nbsp;nbsp;nbsp;之前因为一封信,东家已经被院史盯上了,特意派人留意孟府,因此,在孟大夫的书信一到京城,信还没到东家手里呢,反而先到了院史手里。
nbsp;nbsp;nbsp;nbsp;院史将信翻来覆去的看,又命人誊写几份,这才命人把原信送往孟大人手上。
nbsp;nbsp;nbsp;nbsp;这孟大人,祖上乃是杏林世家,孟大人乃是孟大夫的东家,正四品官员。
nbsp;nbsp;nbsp;nbsp;孟家到了孟如春这一代,这家伙就不是学医的料,只能走科举之道,饶是如此,孟家其他人依旧遵从祖训,自小学医,学医的其他子嗣并不是当家主的料,孟如春只能当上孟家的掌舵者,孟家医馆下的事,其他不归孟如春管,毕竟他对医术不甚了解,但有关决策大事,孟如春不管不行。
nbsp;nbsp;nbsp;nbsp;之前孟大夫来信,希望孟如春将许云帆所教导的医术推行下去,哪怕没学过医,孟如春在看过信后也能知道孟大夫所说的所谓“人工呼吸”、“胎位转正”、蛇毒解法有多了不得,孟如春立即吩咐下去,孟家各大医馆抽取一到两位大夫着重学习这些救人之法,孟家医馆突然“休息”了那么多大夫,加之孟家医馆的名声之大,引起重视是必然的。
nbsp;nbsp;nbsp;nbsp;院史拦截了孟大夫的信,这事,是他做的不对,必然要事先同孟如春说一声,孟如春只是摆摆手,“院史大人严重了,这是利民的好事,若是有院史大人相助,明日本官再启奏圣上,此事应当可行。”
nbsp;nbsp;nbsp;nbsp;“好,我御医院的御医随时都可配合。”院史想,这等利国利民的事,没时间都得抽时间去执行。
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一早,顶着一对黑眼圈的缚青雩满心疲惫来上朝了。
nbsp;nbsp;nbsp;nbsp;昨晚缚青雩同齐远洋谈了半宿这才把人放回去,后半夜,他是越想越激动,激动的都睡不着,只能起来又批了两个时辰奏折。
nbsp;nbsp;nbsp;nbsp;齐远洋的大舅子就是清陵县县令,他特意给周县令去信,询问有关许云帆的事。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这人当真是有点本事,不仅会做蜡烛,居然还会制纸、烧炭……
nbsp;nbsp;nbsp;nbsp;齐远洋的大舅子来信说,许云帆这小子,不仅让齐修泽买了几十头牛,还把附近十里八村的红薯收购一空,以前只能拿来吃或者喂猪的红薯,被许云帆的人收购后被加工成了红薯粉,这玩意贼好吃了,还有滞销的水果,这家伙直接让人在大清村盖了棚子,说是水果厂,被加工后的水果叫做水果罐头、水果干,这些玩意如今都被他夫郎拿去卖了,并且一度引起轰动,没办法,这玩意根本满足不了市场需求,有些人为了抢购还都打起来了。
nbsp;nbsp;nbsp;nbsp;周县令最近就忙着处理这些纠纷之事,在信上,他对齐远洋这个姐夫说了,齐修泽能同许云帆交好,百利无害,等着吧,许云帆这小子,日后成就只怕不会低,加上这人他见过,确实不是一般人。
nbsp;nbsp;nbsp;nbsp;齐远洋之前因为蜡烛一事对许云帆印象不浅,周县令这么一说,他更觉得这家伙只怕不仅仅只会这些。
nbsp;nbsp;nbsp;nbsp;但周县令在信上说了,许云帆请的那帮工人嘴巴含金,紧得很,压根打听不出一点消息。
nbsp;nbsp;nbsp;nbsp;周县令不是没好奇过,毕竟许云帆做生意的同时,也在间接的提升了村民的收入,解决了令他头疼的大事。
nbsp;nbsp;nbsp;nbsp;最近听说许云帆又开始“搞事”了,他让人在附近十里八村收购小猪仔,负责盯着许云帆的衙役记录的清清楚楚,好家伙,许云帆居然买了一百头小猪仔。
nbsp;nbsp;nbsp;nbsp;这不是一只,不是十只,而是一百只啊!
nbsp;nbsp;nbsp;nbsp;一百只猪仔,那是什么概念?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让人把猪仔买了,但衙役发现,负责喂养猪仔的村民并没有天天出去打猪草,而是提着一桶一桶不知是啥东西的玩意往猪槽里一倒,这帮猪仔便蜂涌而上,吃的猪耳朵上都是猪食。
nbsp;nbsp;nbsp;nbsp;衙役故作经过询问喂猪的村民,可话没问完呢,那村民上下打量了他一顿,直接喊人过来把他轰出村。
nbsp;nbsp;nbsp;nbsp;这衙役已经露面了,周县令只能派其他衙役前往,结果那衙役回来又说了,许云帆让人建了一个大木房,那帮工人又是下地抱稻草又是扎堆干活的,总之就是忙,一个个对外人很是戒备,根本不给他多问多看的机会。
nbsp;nbsp;nbsp;nbsp;那些上山砍柴的,负责搬运竹子的,齐远洋大概猜到,这是为烧炭、制纸做准备,但其他事,周县令都打听不到,更不用说他这个远在京城的人了。
nbsp;nbsp;nbsp;nbsp;齐远洋来找缚青雩不为别的,就为让缚青雩知道许云帆的事,如果可以,他们得把这人带到京城来。
nbsp;nbsp;nbsp;nbsp;对此,缚青雩却摇头:“不行,他要来京,必须凭借本事来,朕能拉他一把,却不能护他一世。”
nbsp;nbsp;nbsp;nbsp;只有有真本事的人才能在朝堂上立足。
nbsp;nbsp;nbsp;nbsp;虽说如今不再存在什么士农工商的阶级划分,但不可否认的是,官依旧凌驾于首位。
nbsp;nbsp;nbsp;nbsp;齐远洋沉默了。
nbsp;nbsp;nbsp;nbsp;他们齐家,若是没有他,没有宫中的贵妃,生意不可能做的这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