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他的枪口微微向上抬了抬:“你有五句话来解释自己为什么失败。”
nbsp;nbsp;nbsp;nbsp;“沼渊己一郎杀了一个警察的父亲,但是现在已经过了追诉期,所以这个警察打算亲自为父报仇。”
nbsp;nbsp;nbsp;nbsp;琴酒:“……”
nbsp;nbsp;nbsp;nbsp;他嗤笑一声:“原来是警方内部的矛盾,一群愚蠢的家伙。”
nbsp;nbsp;nbsp;nbsp;说着,他收起了枪:“所以,之后呢?”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当然是去灭口了。”
nbsp;nbsp;nbsp;nbsp;说着,她拿出了手机,调出了年辰发来的邮件,微微皱眉:“虽然你做得很好,但是这个照片看起来着实没什么美感。”
nbsp;nbsp;nbsp;nbsp;琴酒也瞥了一眼,“真丑。”
nbsp;nbsp;nbsp;nbsp;年辰:“……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啊,毕竟我手上没有枪。”
nbsp;nbsp;nbsp;nbsp;琴酒和贝尔摩德同时默了默。
nbsp;nbsp;nbsp;nbsp;日本当然也是一个禁枪的国家,但是和邻国相比起来,他的禁枪就没有那么严格了。
nbsp;nbsp;nbsp;nbsp;组织成员基本都有一支。
nbsp;nbsp;nbsp;nbsp;不过年辰进来的时间还算是比较短的,之前做的任务也不是那么危险,所以还一直没有配枪。
nbsp;nbsp;nbsp;nbsp;“给她一把枪。”琴酒说完便离开了。
nbsp;nbsp;nbsp;nbsp;年辰心中松了口气,这代表她这关算是过了。
nbsp;nbsp;nbsp;nbsp;就是不知道黑衣组织会发什么样的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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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琴酒离开之后,贝尔摩德却没有离开。
nbsp;nbsp;nbsp;nbsp;年辰猜出了贝尔摩德留下的意义是什么,不过她还是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贝尔摩德,是还有什么任务要给我吗?”
nbsp;nbsp;nbsp;nbsp;“很不高兴吧?”贝尔摩德点了支烟问,“本来可以拿到代号的,结果现在什么都没了不说,还要被我们一顿追问。”
nbsp;nbsp;nbsp;nbsp;“我早就料到了。”年辰耸了耸肩,“毕竟任务没有完成嘛。不过……”
nbsp;nbsp;nbsp;nbsp;“这个任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完成起来还挺简单的,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组织……会这么容易就给我代号吗?”
nbsp;nbsp;nbsp;nbsp;那当然不会。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心里非常淡定的说。
nbsp;nbsp;nbsp;nbsp;本来就是一个拿出来给年辰吊在面前的胡萝卜,如果能完成了再说。
nbsp;nbsp;nbsp;nbsp;“只是一个机会,如果你真的把人带回来了,我倒是可以考虑替你说话,不过很可惜……”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头发:“这个机会,你并没有把握住。”
nbsp;nbsp;nbsp;nbsp;“哎,都怪那两个小孩子。”年辰一脸懊恼的说,“如果不是带着他们,由我一个人发现沼渊己一郎的话,就不会拖拉到公安过来了。”
nbsp;nbsp;nbsp;nbsp;“小孩子?”贝尔摩德的手僵了一下,“怎么还会有小孩子?”
nbsp;nbsp;nbsp;nbsp;“我在新干线上遇到了最近名声鹊起的侦探毛利小五郎,他似乎是有个委托人在大阪委托他办案。”
nbsp;nbsp;nbsp;nbsp;毛利小五郎!
nbsp;nbsp;nbsp;nbsp;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贝尔摩德的心猛地一震,不过她表面上还是表现的云淡风轻,甚至嗤笑一声。
nbsp;nbsp;nbsp;nbsp;“你的意思是,毛利小五郎带着小孩子,跟你一起找到了沼渊己一郎?”
nbsp;nbsp;nbsp;nbsp;“那倒也不是,是毛利小五郎将他带着的两个孩子丢给了我。”年辰想了想说,“说是小孩子倒是也不都是,他女儿是高中生了,不过那个男孩儿很小,上一年级。”
nbsp;nbsp;nbsp;nbsp;女儿!男孩儿!高中生!一年级!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眼中几次地震,她现在对琴酒和雪莉的恨意几乎到达了一个迄今为止的最高峰。
nbsp;nbsp;nbsp;nbsp;虽然她一直在黑衣组织之中,做什么脏事烂事都无所谓,但是这并不代表贝尔摩德就没有任何底线了。
nbsp;nbsp;nbsp;nbsp;或者说,曾经的她没有,但是在一年前纽约的时候,她有了。
nbsp;nbsp;nbsp;nbsp;如果不是那两个孩子,她现在已经在不知道是地狱还是地府的地方被审判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跟年辰说这些话。
nbsp;nbsp;nbsp;nbsp;可以说,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就是她的软肋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