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岑空先把灶台的火熄灭,盛了一碗排骨萝卜,慢条斯理的吃完,木娆娆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岑空打水洗漱,倒水的时候,吧唧看到门开,“汪汪”叫了起来。
岑空下意识瞥了眼屋内的木娆娆,她并没有被吵醒迹象。
转过头,岑空冷冷的注视这头,跟它主人一样的蠢狗:“闭嘴。”
吧唧往后一座,前腿支地,圆溜溜的黑眼睛仰脖望着他:“呜呜呜。”
岑空扫了眼它的狗盆,水盆里还有清水,食盆里空空的。
岑空居高临下的看着它:“饿了?”
吧唧歪脖:“呜呜呜。”
一人一狗相视几秒,岑空走进屋,舀了碗排骨汤,给吧唧倒在了盆里。
“不许叫。”岑空伸出手指,指了指吧唧。
吧唧哪里还有时间顾着叫,唏哩呼噜开始吃。
回到屋里,椅子上还躺着个木娆娆。
岑空看了她一眼,往里屋走,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
眼睛在木娆娆给他铺好的被褥,和炕头准备好的水碗上扫过。岑空进屋拿出被子,回到厅内。
但怎么给木娆娆盖,又是一个问题。
被子很大,若给她盖身上,肯定会垂到地上。
岑空沉吟再三,把被子先堆在椅子里,决定把木娆娆移到桌子上。他先伸手去提她的双臂,木娆娆睡眠丝毫不受影响,脑袋顺势往前倒,靠在了岑空的小腹上。
岑教主平摊的小腹肌肉匀称,睡感并不是很好,木娆娆习惯性的,像蹭被子一样,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
岑空:“……”
从来没有人,敢和岑空如此亲密。
真。童子鸡的岑教主理所当然的,没和任何人,发生过这样的肢体接触。
他下意识就想把她甩出去,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只是僵着身体把她放回了椅子里。
他忘了,这女人睡着了也不老实。
岑空想了会,决定把她驮到桌子上。结果,刚把木娆娆驮在背上,木娆娆的脑袋就随着他的力道滑到了他的耳侧,并吧唧了几下嘴。
耳廓忽然传来的热气让岑教主再一次定住了动作……又原封不动的把木娆娆放回了椅子里。
岑空面无表情的看着椅子里熟睡的女人。
越看越生气,他在这里忙来忙去,这个女人倒好,睡得像猪一样。
就把她扔在这,在椅子上睡吧。
岑空这么想着,却半天没有移动脚步。
许久之后,岑空弯下腰杆,将木娆娆抱了起来。手提几百斤都不眨眼的女人,居然这么轻,仿佛他轻轻一搂,她的骨头就会在他臂弯间碎裂。
将木娆娆放在圆桌上,并给她盖好被子,岑教主才回屋睡觉。
然而,他半夜还是被痛醒了,痛楚一次比一次强烈,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撕碎一般。
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的木娆娆,一觉醒来先是疑惑,自己是怎么爬上桌子的,发现身上还盖着被子。
哦,应该是岑教主把她搬上来的。
她伸个懒腰,一个翻身,就看到了脸色苍白如鬼的岑空。
木娆娆:“……”她就说,喝那么多茶,能睡着吗?
木娆娆爬起身:“教主,您真不是早产儿吗?”
这失眠也太严重了,你又不是社畜,也没有业绩追赶,哪儿来的失眠症?
作者有话要说:木娆娆:他怎么总失眠?
作者:别着急,你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