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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和那项链成套的配饰终于是被人戴上了。
孟亭曈叮叮咚咚地一直响,偶尔短暂地意识回笼,获得可以思考的间隙,他只觉得这些东西怕不止陆承渊早就已经备下了,尽数是蓄谋已久。
背链真的很漂亮。夹着的亦是。
前后的宝石珠翠,在不见天光的白皙上妆点,琳琅满目,漂亮得根本挪不开眼睛。
手也挪不开。
陆承渊勾着那细碎的链条拨弄,坠着的珠翠碰撞,和人一起响。
……
孟亭曈昏沉的睡,又昏沉的醒。
台风过境后,窗外的城市一片狼藉。
屋内也不遑多让。
陆承渊在最后问他,可不可以在这里,面,留下。
好像是在请求,却又丝毫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当衮烫的愛亦终于留淌进了神体里。孟亭曈已经没有力气想,这还没杀青呢,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黏着人馋了。
会壊掉的吧。孟亭曈说。
真的要壊掉了。孟亭曈喊。
“不会的,别怕。”
陆承渊垂眼看着蜿蜒成滩的痕,终于是做到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两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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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号风球过去了。
可孟亭曈再睁眼,发现好像属于他们的‘十号风球’,还远没有结束。
他躺在干净的床上,身上是除痕迹以外,一片清爽。
他可以起床坐起,可以在这一小片区域里自由活动。
可是他发现,他离不开这里了。
脚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上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另一端链接着床尾,长度大概有两米左右供他活动,可除此以外,他再也无法走出这个房间了。
陆承渊没有把他关起来,却终于是,把人锁起来了。
孟亭曈:“……”
他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给他端来餐食的人,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什么?”
陆承渊亲吻他那块已经愈合,如今也不算太明显了的伤疤。
“你能说清楚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
孟亭曈心道我怎么知道,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连个短剧都没有。
他沉思片刻,仰头试探回答:“……超自然现象?”
陆承渊喂他吃饭,声线平静,“所以,你自己也不敢保证,你随时有可能还会走,对吗。”
孟亭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