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04加重语气，“没跪好。”
nbsp;nbsp;nbsp;nbsp;又几秒，动作愈发标准。
nbsp;nbsp;nbsp;nbsp;04抽出指，“很多天没做了，怎么又忘。”他说，“我不想小猪受伤，下次别让我提。”
nbsp;nbsp;nbsp;nbsp;04动作很慢，有一手撑着尤黎趴在枕头上的耳侧旁，指腹陷进床被里。
nbsp;nbsp;nbsp;nbsp;尤黎眼前迅速冒出泪花，鼻尖用力抽动一下，入口被震颤出的残影不断击打。
nbsp;nbsp;nbsp;nbsp;需要用很长时间才能在某一下中被精准推入，每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nbsp;nbsp;nbsp;nbsp;也是故意的。
nbsp;nbsp;nbsp;nbsp;尤黎对情绪的感知很敏锐，他咬着枕头的一角，把连声的不断都埋进棉花里，只能听见含糊不明的几个字，“04不生气……不生气……”
nbsp;nbsp;nbsp;nbsp;眼泪也掉个不停，被水滴挡在后面的视线在缓缓发直。
nbsp;nbsp;nbsp;nbsp;“……要亲，呜要亲。”
nbsp;nbsp;nbsp;nbsp;“不是说要和我分开？”
nbsp;nbsp;nbsp;nbsp;04垂下眼皮，除了摁住人的膝、腿，他没再碰尤黎任何一个地方，情绪很淡，“我今晚一下都不会亲你。”
nbsp;nbsp;nbsp;nbsp;尤黎抖了一下，“抱，可以抱的……”
nbsp;nbsp;nbsp;nbsp;04没同意他的任何提议，“我也不会抱小猪。”
nbsp;nbsp;nbsp;nbsp;尤黎一下就瑟缩起手，用力攥住了底下的抱枕，眼泪直直掉下来，“……不可以。”
nbsp;nbsp;nbsp;nbsp;“很公平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你推开我，我也会推开你。”
nbsp;nbsp;nbsp;nbsp;04在用性刻意强调话里的真实性，他们在进行身体最亲密的接触，却没有一个拥抱一个亲吻。
nbsp;nbsp;nbsp;nbsp;尤黎仿佛紧紧是他手中一个工具，强烈地代入感让他迅速认识到错误。
nbsp;nbsp;nbsp;nbsp;04，“不管你因为什么。”他剥离出理智，又让尤黎陷入混乱，“结束后今晚小猪自己睡。”
nbsp;nbsp;nbsp;nbsp;尤黎对焦在一起的瞳孔有一下收紧，用着很难控制的舌头和声带，一个字一个字不清晰地摇头，“——不要！”
nbsp;nbsp;nbsp;nbsp;“我乖，我乖的……”
nbsp;nbsp;nbsp;nbsp;字越到后越呓语不明。
nbsp;nbsp;nbsp;nbsp;终于进入。
nbsp;nbsp;nbsp;nbsp;尤黎嘴里咬着的抱枕一角全部吐出，他听见不明的水声，滴滴答答，大脑都一瞬进入空白。
nbsp;nbsp;nbsp;nbsp;抱枕在他身下，一下被他双臂抱成很小一个，瞳仁都在不停地颤栗。
nbsp;nbsp;nbsp;nbsp;“哈”了很长很长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04的语气却依旧不停不缓，只起了一些很低的情绪，清晰地传进尤黎耳里，“不是因为小猪不乖，而是太乖了。”
nbsp;nbsp;nbsp;nbsp;“不能这么听话。”
nbsp;nbsp;nbsp;nbsp;“不能这么容易被操控。”
nbsp;nbsp;nbsp;nbsp;“控制不了我们，就会被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吃得体无完肤。”
nbsp;nbsp;nbsp;nbsp;“小猪要学聪明一点。”
nbsp;nbsp;nbsp;nbsp;04很想吻一吻尤黎的后背，但他什么都没动作，只是维持着机械性的暴力动作。
nbsp;nbsp;nbsp;nbsp;尤黎齿关都合不上了，口水一点一点打湿枕巾，偶尔才能看见他跪开的腿根剧烈抽搐几下。
nbsp;nbsp;nbsp;nbsp;像麻醉后萎靡收不回舌的小动物。
nbsp;nbsp;nbsp;nbsp;04盯着尤黎可怜的、汗湿的鼻尖，下移到湿津津的唇瓣，他顶了顶上颚。
nbsp;nbsp;nbsp;nbsp;永远不会累，永远不会竭力，每一次都保持着最开始的力度，最完美的角度。
nbsp;nbsp;nbsp;nbsp;“明早想吃什么？”
nbsp;nbsp;nbsp;nbsp;“今天吃了零食，明天不能吃了。”
nbsp;nbsp;nbsp;nbsp;04说，“不喜欢喝果汁、蔬菜汁，但也还是要喝，挑食也是小猪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