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只手又挪到了栏杆上,抓紧了,腿使劲往上爬。
这回,傅司聿没拦她,反而挪到了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推了上去。
凌夕颜就这样坐着,仰头望着天,变成了一个雕塑,半天都没再吭声。
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
来电了。
傅司聿回头的瞬间,耳边掠过了一个轻轻询问声。
“小叔,你说,我现在如果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也站在楼顶,三十五层的楼顶,他会心疼吗?”
“心疼个屁。”
会心疼她的人,她掉一滴泪都会心疼的要命。
不心疼她的人,她死了,也没用。
傅司聿转回头,那原本就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往回一勾,直接把凌夕颜勾了下来掉进了他的怀里。
他将她抱到了房间的床上,脱了鞋,盖上了被子。
那酒几乎没什么度数。
但是伤心太过,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凌夕颜脑子懵懵的,一沾床更晕,索性抱住被子翻了个身睡去了。
她也没完全睡,嘴里还在嘟囔。
“小叔,你这个人太坏了,哼。。。。。。”
他坏,他不该戳破她那点幻想。
傅司聿盯着那条已经翻到被子上面的腿,眉心拧了拧又弯腰把她塞到了被子下面去。
又在床边站了一会他才离开卧室,回到阳台,把那只凳子拽了回来,坐下又端起了刚刚没喝完的酒。
这个酒苦的跟有些人的命一样。
。。。。。。
早上,凌夕颜醒时天才蒙蒙亮,她爬起来,双脚一落地,腿就酸疼的要命,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想倒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