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把程羽手脚并用地固定在怀里,头埋进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不满道:“又沾上别人的味道了。”
程羽困倦地闭着眼,哼了一声:“店里生意不错,人多难免。”
“松木香,柑橘味,还有青草味……”
顾修远一一细数,程羽听得想笑。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身上好臭啊。”程羽勾起嘴角,眼皮依然阖着。
“是不好闻。”顾修远咕哝道。
程羽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笑:“反正我不能再去洗澡了,再洗该蜕皮了。”
顾修远头埋得更深。
他翻趴在程羽身上,脊背弓起,用膝盖顶开程羽的双腿,一手摸进程羽的睡裤,“老公,我想操你。”
程羽脸颊微热。
顺从抬起腰,肌肤相贴的一瞬,他被顾修远灼人的体温烫得一颤。
“你发烧了吗?”
他摸了摸顾修远的额头,看到顾修远额角绷起的青筋,还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总觉得这副要吃人的样子似曾相识。
程羽拧起眉:“你易感期到了吗?”
顾修远没说话,野蛮撕开程羽的睡衣。
纽扣崩了一地。
程羽心里咯噔一下。
他下意识想跑,却被顾修远抓着脚踝拖回床上。
“去哪里?”顾修远紧紧抱着他,滚烫的掌心肆意揉捏着程羽的屁股,“我好难受哥哥,你抱抱我行吗?”
程羽在他怀里转个圈,胸口抵着胸口,能明显感觉到顾修远的心跳在加速。
果不其然,没多久顾修远手腕上的运动手表就开始滴滴报警。
程羽这下能确定他肯定是易感期到了。
“你乖一点,”程羽亲亲顾修远的嘴唇,“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顾修远眼底漫起一层水雾,“不想打针,很疼。”
程羽为难地看着他:“可你不打针,会很难受的,万一失控了怎么办?”
顾修远蓄着泪光,最终选择妥协。
程羽顾不上披衣服,跑去厨房从冰箱上层取来抑制剂注射笔,这种注射针剂卫生便捷,适合自行注射,不用再跑医院。
“是我给你打,还是你自己来?”
程羽回到卧室时,顾修远已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手里抱着刚从程羽身上扒下来的衣裤。
“……”程羽看他这可怜样子,叹了口气,“你坐到床边来,我给你打,保准轻轻的,一点也不疼。”
顾修远慢吞吞地挪靠进程羽怀里,抱着程羽的衣服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