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还抱着一套民国时期的宜兴紫砂壶,这是窦先生送她的乔迁礼。
第一眼她就喜欢,担心对方一言不合又像上次一样,上演一个贼喊捉贼的戏码,她可没那么多精力和时间陪同演戏。
温槿安的淡定让温宝珠气恼,转而想到爷爷对她的不在意,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笑。
“哼,北姑一个!”
她冷哼一声,摇上车窗。
“忠叔,开车!”
阿忠松了口气,一脚油门,黑车疾驰向前。
温宝珠一个没注意,身体猛地向前冲,被安全带又拉了回来。
“啊~”
她惊呼出声,脸上残存着几分惊吓。
“喂,你怎么开的车?”
阿忠连连道歉:“对不起,宝珠小姐对不起!”
温槿安看了眼前方再次停下的黑车,无语极了。
她刚踏进屋,椿婶就迎上前。
“槿安小姐,您回来了!”
她弯腰拿出拖鞋放在温槿安面前。
“厨房我给您炖了雪蛤,您是在餐厅吃,还是我给您送过去。”
“谢谢椿婶!麻烦送到书房。”
温槿安低头穿上拖鞋,往书房走去。
“椿婶,你打电话给冯爷爷,让他明天上午安排辆车,我要用车。”
“哎!我这就打电话通知。”
椿容惊喜极了,没想到出去一趟,槿安小姐竟然想通了,她喜滋滋地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老宅的电话。
温槿安确实想通了,今天下午电车上看到的皮衣男,让她莫名不安。
那人眼底的无畏,身上散发的血腥气息,无一不让她心生警惕。
来港城短短几月,让她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表面的繁华,而是藏有污垢。
他们藏在暗处,没有底线,甚至手握木仓,随心所欲的体现人性的恶。
窦先生隐晦的提醒,更是让她心生警惕,再次感受到自身的弱小。
此刻她暗下决心,不论是射击还是道家太乙五行,都要练起来。
………………
温宝珠打着哈欠下楼,昨天晚上跟小姐妹抱着电话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睡得太晚,导致今天早上起晚了。
看着空旷的的餐厅,她眉梢微挑,走进厨房。
“红姑,给我做个三明治,顺便倒一杯牛奶!”
正在擦拭厨房的红姑,连忙应声。